在江清池被罚的那几天,他每天都会去陪他,当然也问过江清池这件事,而江清池当时不怎么问都不开,后来江清池和江爷爷吵了一架,最后当着大院所有人的面,把谈秋领回了大院,再后来肖齐问他的时候,他就只是顺着江爷爷的说法说:“老爷不是说了吗?谈恋谈的。”
谈秋是在他背着书包打算走人时过去的,他没来得及询问况,江清池看到他也没问他为什么会在这,开便问了句:“你看到肖齐了吗?”
后来再见面,谈秋这才知了他考失利的事。
但在对方着笑朝靠近自己的一瞬间,他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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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齐脑袋嗡嗡作响,像是没太有办法把这些信息全都组合到一起。
他好像全都重新回忆起来了,江清池那天在游戏厅找到他时满大汗的反常状态,和后来江爷爷对他的严厉罚。
谈惠病又恶化了,大笔的医疗费和他自己的大学学费让他想不别的方法了,所以他那天,其实已经好准备了。
“原因他也没说过,”周遭的声音回到了谈秋的耳朵里,杯里的酒不知什么已经被他喝光,他看着肖齐说,“但我猜应该和你有关。”
原本,他只是惊讶江清池和谈秋之间原来真的没有多少,后来听着谈秋自述的这些想法和行为又觉得荒谬。
谈秋看着肖齐的表,莫名觉得快意,像是这样才不止他一个人痛苦。
现在因为对方的一句话,他又不知该怎么反应了。
走后,谈秋坐到了大榕树,并把肖齐走之前给他买的新冰饮丢了旁边的垃圾桶。
谈秋觉得自己很恶劣,但在他的份角度上,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什么。
考结束那天,谈秋第一次没有参加班级活动,而是在谢师宴对面的酒吧里,帮闻哥,也就是酒吧老板的侄倒酒。
江清池复读在别校,他们那时已经不常联系,谈秋也没再叫江清池来接自己班了,所以自己不再需要他,对方本就对这段不太在意,所以分手当然是必然。
分手那天,谈秋一个人在场坐了很久,却在一次遇到麻烦时,依旧把电话打到了江清池那里。
直到最后一次。
他借去厕所,把电话再一次打给了江清池。
江清池最后还是来了,虽然在这天的最后,他让自己以后别再找他了。
这场考完,谈秋没想到能这么快在校门看到江清池,他看到对方快步走向保安室,过了一会儿才脸不对地走了来。
江清池和他说分手那天,谈秋其实有些预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