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跟前,问他:“这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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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池语气正经得像是问他今晚吃什么。
肖齐一副不相信的表。
肖齐有些郁闷地转,打算回到卧室继续活,江清池抱着东西,看着对方的背影,突然低笑了一。
“想到有次院里大扫除,我偷懒坐在树,结果睡着了,爷爷回来后看我这么累,以为院里的活全是我的,当天还特地犒劳了我一顿,”肖齐笑着笑着眶却红了一些,“结果第二天不知谁跟他打小报告,害我被罚洗了一天的碗,最后碗碎了一个我去捡的时候割破了个小,晚上他为了哄我又带我去搓了一顿。”
肖齐语了一,松开他后弯腰把扫地机人抬起来摁到他怀里,说:“你还是和他好好过吧。”
江清池把他轻轻抱怀里,替他轻轻掉角的泪,缓慢地开:“我每年都有替你去看他。”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啊?”肖齐跟着他的视线转到他跟前,低看了一怀里没有使用痕迹,并且被清洗得很净的扫地机人,突然抬,“江清池,你不会……”
“我三年都没回来看他,”肖齐了一,声音只剩了哑,他问江清池,“他会不会生我的气啊?”
两人完成任务时,客厅已经落余晖,他们并排着坐在沙发上,都仰着靠在沙发上。
江清池看着他手里抱着的扫地机人,愣了一默默移开了视线。
“没事,都过去了。”江清池说。
“我还没说呢,”肖齐突然发现江清池的耳朵居然红了,他喃喃,“你不会对着他…”
肖齐想起江清池曾经说过,自己只给他留了个扫地机人这事。
过两天就是肖建刚的忌日了,这几天肖齐一直表现得和往常别无二致,想念却在现在这瞬间突然了来。
江清池被他气笑,只好承认:“有次喝醉了,醒来发现抱着它睡了一晚上。”
肖齐想象了一画面,转看见江清池低着开:“醒来就丢床柜了。”
“想什么呢?”江清池这才意识到他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不是。”江清池否认。
肖齐微微一愣。
肖齐见江清池不说话,刚想再说什么,对方突然开了:“只能抱一抱吗?我还想别的。”
呼声由重变缓,肖齐突然笑了一,江清池侧过看他,神很柔和,用膝盖碰了碰他的,问他:“笑什么?”
肖齐有些心虚,放了扫地机人,挪过去轻轻抱住了江清池,他把额抵在他的肩上,和他说:“以后喝醉了可以直接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