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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旁边的亲信忽然一个用力,脆利落打在了潘昌德后脖颈,直接把他敲了。
“你要什么!?”不少亲卫意识冲上来急。
此刻说罢,潘昌德忽然自己佩剑梗在了脖上,叹:“我对不起大人,将族之人坑害到如今这样的地步。我也没脸活去了,诸位请拿我人去见大人,就说此战罪责在我,大人必然不会责罚你等。”
他立叫人把潘昌德绑了起来,然后让人大开城门。众人将武跟铠甲扔在一旁跪伏于地,只等梁人过来。
落士兵的问题了,他与李昀大战,几乎把金城郡附近的羌人都招了过来。
亲信听了举起刀剑吼:“与其看能不能杀重围去求得侁芫原谅我们的失职,依我看,不如直接投效凉州牧。就算我们这些人最后还是难逃一死,也能以一死去求凉州牧放过我族中家小,如此也算我对得起家中父母妻女了!”
李昀来时就是看到这样的场景,数千人的羌人跪在地上,他们的前则是被捆绑的死死的潘昌德。
自己主动投降跟被人打过来了投降是两码事。
他们必须快作决定。
“完了,我完了。”潘昌德差痛哭起来。
今日一败,可以说侁芫的大后方简直就是大势已去。除非他在陇西、武都取得大胜,这样还能跟李昀谈谈条件,否则这里的羌人都完了!
至于发现受伤的羌人,则是补刀了。
这一场大战,从中午打到了傍晚。此刻的天都已经黑了来,火把跟火堆熊熊燃烧着。
说完,潘昌德就要用力抹脖。
亲信这才徒然松了一气。
简直有些不可置信。
“诸位还在犹豫什么!?”亲信急。
刚才他说的大义凛然,以一死平息凉州人的愤怒换家人平安,实际上事到临,他并不想死。
“伏难落很少有这样的姓。”
千把人的羌人士兵中,有人互相对视了几。之后,人群中传来‘咣当’一声动静,是有人扔了武。
同时他心也冒几分不可置信,统领这样一支凶悍队的人,竟然是这样年轻的一个少年吗?
“小人秦怀。”亲信快速抬看了李昀一,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那你想什么?”
他们杀了这么多凉州人,凉州人不会报复吗?
这亲信一把自己手中的刀剑喊:“诸位,难你们是想陪同潘大人一起死在此地吗!?若我等拿了潘大人的首级去向大人请罪,那我们留在此地族的家中亲人老幼凉州人会放过他们吗?”
冒险突围、守城而战还是投降凉人,都需要有人领,偏偏此刻潘昌德被打了。
“你叫什么名字?”问话的时候,李昀抬看了看天。
有了开之后就顺利了,很快接二连三地咣当声不断响起。再之后,是咔嚓咔嚓解铠甲的声音。
秦怀立即:“是我母亲给我取的梁人名字,因为她的母亲就是梁人。”
亲信继续:“再则,潘大人向来刻薄寡恩,对我们并无多少恩赏,我等又何必为他效死!”
凉州兵正在分工,大批的士兵在清扫战场。死去的凉州兵就据他们的铭牌跟编号迅速登记,然后将尸收拢起来。重伤跟轻伤则快速叫随军大夫还有护士上来抢救,尽可能保全命。
战场的血腥味很重,李昀刚刚步的时候胃里有些难受,不过现在倒是适应了过来。
这些时间来,他们可是定地实行清野政策,凡是能打的凉州县城,基本能杀就杀,不留任何活。
这功夫,他们看到羌人大军已经被凉州军镇压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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