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让他引经据典他不会,可要是写字,他这一手字则写得洋洋洒洒,极为飘逸灵动。世人都说看字识人,看了他的字,谁不说一句这人想必是个洒脱不世俗之人。
这会儿也是。
只看此刻手中的这封信,上面的字那是漂亮得很。可再看其上的容,那通篇都是以及辩解之语,活生生让这手漂亮的字落了乘。
义自己又反复诵读了几遍,只觉得所有夸赞麻词句都写去了,这才叫来侧的几个锦衣卫。
这几个是李昀安在他侧的老人了,义平常好吃好喝没少照顾,因而这几个锦衣卫也跟义关系十分要好。
义将信件给他们,当万分诚恳:“几位大人,我当初当王上是迫不得已。你们也看到了,白当等人几次迫我,若我再不应,实在是有些怪异。
我当时就已经向陛陈述原委,如今陛有意取冀州、青州为陛所用,我自然要助陛一臂之力,更是喜上能重归陛麾。方才我特意与白当等人定计策,说是将青州各地民驱赶冀州……”
说话间,义悄悄观察着几个锦衣卫神。
他这人最是会察言观,一旦发现对方面不对就立即转话锋。
不过幸而这些年与这几个锦衣卫培养了几分谊,他们果然面上并无多少愤怒,只等他讲完。
义这悬着的心就落在了肚里面。
“我大明兵壮,粮仓富足,安置这些民自然不是难事。可如此多的民冀州,必然会拖垮冀州半数之地,从而使那黑风寨等人肯定行事艰难,陛刚好可以许之以粮,到时候那大批民自可以为陛所用。”
当初无教就是如此发家,民为了一最好裹挟。他们虽然不是兵,可人数多了以后就跟蝗虫一样,蚂蚁多了还咬死大象呢。
“再则,这次我特意让白当等人面驱赶民,也会使得青州各地乡民愈发仇怨无教。如此等陛收复冀州,兵临青州之时,怕是各郡都会望风而降。这就是书中所说的得者多助,失者寡助啊。”
几个锦衣卫一听,虽然觉有些奇怪,只是再想想也十分有理。
当几人起:“属定然将公苦心告知陛。”
“好好好。”义睛说红就红,甚至直接泪。哭了会儿后,他就让人送来一大箱钱财放在几个锦衣卫面前,这才继续:“几位一定要传达到我的意思,陛于我恩同如再造之生父。只要想到可以重归陛麾,我实在激动难以自抑。”
几个锦衣卫也动异常,安了义几句,这才带着那封厚厚的信与一箱钱财离去。
义一气完了两手准备,青州这边才稍稍恢复了一些平静。
几天后,冀州常山郡郡守项观也收到了青州放送来的书信。等一气看完,他直接两三把书信撕个粉碎,而后怒骂:“这义不是个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