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功行赏,这个曲行竟然说他只想田。
岳虞是原来梁朝时候的县令,但因为县中大为了争夺利益,借助鬼神搞童男童女祭祀,导致他犯了罪行。
后来陛清算各地,岳虞被叛狱十年。
早些年他就坐完牢来了,之后他也一直如同老农一样安心在乡间耕,这期间收养了一个无父无母的民孤儿,就是如今的岳。
敬盛世,敬陛
“一天天憋着读书也不好,这地里还有一些番薯。那边的生我之前都收过了,但地里还落一些,你们今天就帮我把番薯都收了,生地重新翻一遍,有落的生就捡回来。”
曲行站在田埂上,对着前面的两个少年嘱咐。
张任在家没少农活,甚至因为他人壮力气大,有时候比他爹娘都得多。这会儿受着清晨的凉笑:“曲叔你放心,我田地活一把好手。”
岳比较安静,考的也是文科。
可看他双手糙,手臂又极为结实,可见他这田地里的活儿也没少。
见两个少年不骄不躁,起活来麻利又认真,曲行满意地。
田地中。
张任小心刨着番薯,好奇询问:“岳,你爹学问这么厉害,就算坐过牢,来个村学教书先生也绰绰有余,钱赚得也多呀,怎么也要借住呢。”
说完张任又赶:“我不是那个意思,曲叔跟我说了,岳大人是个好官。那会儿梁朝得很,他也是没办法才的那事。
我在报纸上看到过一个辩论题,就像是一辆悬崖上疾驰的车,里面有四五个人,车前面是一个小孩。
车太快了,要是避让,车很容易掉悬崖,要是不避让,前面的小孩死。这个选择无论怎么选择,对选择的人来说都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岳挑着生。
他神平和。
“没事,我爹说他错了很多事,对不起自己的妻也对不起自己的孩,他空有学问却只会死读书,就不去教孩了,以免误了他们。
不过有时候乡里村里要写什么字,或者三老有时候不懂一些县令的公文容,我爹就会去帮忙。逢年过节,三老跟乡民也给我们送一些吃过来。
我跟我爹也都有田地,我们不完也租去了,其实不缺钱。不过我爹把多的钱财都资助去了,他现在供着好几个没爹没娘的孩读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