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月也是暗笑,有人欣赏自己的字,她也很兴。
香, 墨黑如洗,自然是徽墨无疑。看上面的铭文,怕是百年前的墨块了。
秦忠老脸一红,支支吾吾的却没有否认。
林仙月放笔,微笑:“秦叔你过奖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她蘸上墨,正准备在雪白的宣纸上写营业时间,秦叔突然打断:“哎等等,写之前不是应该先打草稿吗?万一写错字怎么办?”
“收起来吧,秦叔是有钱人,又风雅,他收藏的文房四宝价值不菲,你算是赚到了。”
秦忠本没理他,自顾自的去洗手台,往砚台中添了一清,拿起墨块就开始磨墨,嘴里促:“仙月,赶的啊,你们不是还要打烊吗?”
张维之实在不知该说什么,除了震惊之外只剩无语。
林仙月提笔就写,笔走龙蛇、墨意凛然。端的是泼墨大写意,留白小题诗。
“秦叔,你想让我写什么?”
今天鲁羽正在对照着施工图纸,安排徒弟们工作,便见到几辆豪车朝工地
林仙月随手提起一只笔,手十足,分量却不太重,说不什么材质。
张维之笑:“我的秦叔,你喜仙月的字啊?你让她替你写一副就是了,这些虚脑的什么?”
秦忠瞪了他一,这个槌,什么字啊字的,这是书法懂不懂?
“好字,好字啊!”
林仙月莞尔。
“没事。”张维之替她把东西收起来,说:“看秦叔那样,他还觉占了你的便宜,就别和他客气了。”
秦忠也不回的说:“送给仙月的,我要了她一副墨宝,当以一文房四宝相赠。”
“哎,秦叔你的文房四宝。”张维之连忙叫。
秦忠看的眉飞舞,慨:“仙月,也不知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的书法平,堪称大家啊。”
林仙月:“……”
秦忠摇晃脑的叹:“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嘴上无办事不牢,须知小不可随便,细节很重要。”
“等等,先把营业时间写了。”林仙月连忙阻止。
他又不傻,秦叔拿这么一宝贝来,就是为了替他的店写一副营业时间表?
张维之和林仙月面面相觑。
林仙月看向张维之,她也能看这些东西价值不菲,不知秦叔到底什么意思。
林仙月有些迟疑:“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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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忠摇摇,也不反驳,小心的了墨迹,然后卷起来就走。
写个营业时间而已,拢共才几个字,都会写错吗?再说了,就算写错了就写错了,用笔画个叉就是了,难还要换一张纸重写?
张维之,他倒想看看秦叔心里打什么算盘。
张维之:“……”
“秦叔你这……”
既然被看穿了,他也不再扭,开:“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张维之找一张a4纸,拿过那只笔三两就写好了营业时间,一边说:“还是我写吧,你就不怕第二天又被秦叔给偷了?”
那和用黄金铺厕所有什么区别?
林仙月突然明白过来,笑:“秦叔,我们贴在门那张营业时间表,该不会是你拿去了吧?”
秦忠哈哈大笑,他也是越老越顽,本来想窃取一副书法大家的字。日后别人看到这幅字,想起这段故事,也算是留一桩趣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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