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件事我当然知啊。”太宰治自然而然地说,“昨天我还去他工作的咖啡店喝了咖啡呢。”
又是“咣”地一声响。
国木田独步看了一自己的无名指,用认真考究的语气说:“中指和尾指之间的手指?”
“咣”地一声脆响。
本来他只是看个闹,却不经意间听到了后那桌客人八卦。说是最近这段时间,泉每天都能收到玫瑰,但是那些玫瑰都是被隔店的老板送过来,并且对方还声称她自己也不知究竟是谁送的。
被这么一打断,国木田独步那团的怒火烧得也没之前那么旺了。
“啊哈哈哈,当然没有啦!我只是告诉店那杯咖啡是小泉妹妹请我的,请他直接扣他工资……”
国木田独步等了一会儿,太宰治还是没任何反应。
“没时间在这里耽搁了!”国木田独步表变得十分严肃,“要是这个时间又现了新的受害者怎么办?而且,你推测犯人就在这个小区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国木田独步听到了那名为“理智”的神经崩断的声音。
太宰治听完,思索片刻,离开咖啡厅后,转就去了隔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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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木田独步狠狠地给了太宰治一个暴栗。
太宰治这才悠悠转醒。
他没好气地松开太宰治,推了镜,说:“啊,应该没错了,那孩现在在咖啡店工作。”
太宰治捂着后脑勺嘟囔:“开玩笑的,国木田君还是一如既往地好骗……”
睛的太宰治维持着刚才摔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就连膛起伏都微不可见。
“你这个混——”国木田独步的脑门上蹦两青,一把将太宰治从地上揪起来,掐着他的脖使劲晃悠,“再给我装死我就把你嘴堵上手脚捆了再挂到山公园的路灯上面去!让你一晚上的海风!!!”
“哈?”国木田独步的表有些怪异,“你没给人家添吧?比如赊账什么的……”
这就要从昨天在咖啡厅,太宰治亲目睹有人给泉送的时候说起了。
“一说到无名指,你会想到什么?”太宰治一边问国木田独步,一边与他等在了b栋单元楼的电梯门前。
这人惯会言巧语,哄得老板简直眉飞笑。因而太宰治不费灰之力就打探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老板甚至还给他看了每天寄过来让送的纸条。
说完,他还打了个哈欠,角溢两朵生理的泪。
国木田独步皱了眉,说:“这事不用你说我也知,可这与你推测犯人
看自家搭档的拳就要落来,太宰治忽地想到什么似的说:“对了,我刚才好像看到了小泉妹妹?拎着个送餐箱……唔,不过那孩一直低着看纸条,我也没能看清他的脸……”
“是婚戒啊,婚戒。”在搭档发火前,太宰治给了答案,“男在左手,女在右手。受害人被砍掉的,都是用来带婚戒的手指。”
睁看到怒火中烧的国木田独步,他一脸惊讶打量着四周,:“哎呀,这是已经到了第二天吗?一不留神竟然睡过去了呢……”
“啪!”
“不要给那孩添麻烦啊!”
“……”太宰治忽地沉默了一瞬,继而抬手捂额,表微妙地看着他,还时不时地叹气。惹得国木田独步太突突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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