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叙说过往(2/3)

他的反应有些大，以至于泉都忍不住回看了他一，笑着说：“就是您想的那样，换个词来说的话，就是你们中的红灯区。”

他那清纯真善的小白兔，怎么变成尖齿獠牙还心机满满的黑心霸王兔了？

“可、可你不是男生……”中原中也有些恍惚，又有些愕然。可转念一想，好像不是没有那人，喜泉这样的男生……毕竟，他得这么好看……

中原中也好半晌没能合上自己的嘴。

泉慢悠悠地说：“那个地方鱼龙混杂，是最适合收集报的。”

“？！”

“一开始，我很怕。因为我是男生，被人发现的话，只有死路一条。可我熟悉这样的生活后，我有了空余，就开始观察。”

“送你去街什么？”中原中也皱眉不解，话语间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怒意，“故意折腾你？”

“嗯。”

“我是男生，所以当时我战战兢兢的，生怕被人发现，然后打死扔去。”

中原中也越听，睛睁得越大，一时都不知该什么反应，只怔怔地看着云淡风轻叙述着这一切的泉。

“街里的女孩们，来了又走，一茬接着一茬。真的就跟园里的一样，开灿烂，争奇斗艳。这一朵谢了败了，糜烂在泥土里，那一朵却俏立枝，亟待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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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中原中也眨了睛，“也就是说……”

等、等一？

“她们就笑啊，被关在笼里，兴不兴都要笑。为什么呢？为了生存啊。她们也会哭的，呜呜咽咽，声音悲切。为什么呢？为了男人啊。”

“观察？”

“接着突然有一天，族家的小儿找到了我。他告诉了我三位辈的事，并问我：‘你这个什么都不用，白吃白喝安然睡的家伙，不觉得该些什么吗？’我觉得也是，于是就跟着他走了。后来他成了我的上司。”

“收集报啊。”泉语气轻松，似乎不觉得哪里不对，“酒迷人。针对一些只靠半思考的家伙，想要他们脑里的报，说实话很简单，区别只在于我想不想罢了。”

中原中也：“…………”难怪这家伙就算失忆了，穿起裙来都没让人觉得违和。除了相貌外，言行举止也占了很大分的原因。

“……等等！”中原中也不自觉地张大了嘴，“你说什么？！”

“我是扮女孩去的呀。”泉冲他眨了睛，“年幼正是雌雄莫辨的时候，再加上旁边也有族人帮忙，所以很容易就瞒过去了。”

中原中也心复杂，犹豫着伸手，最后还是放在他的上，安抚似的摸了摸。

“…………”

“街？！”中原中也这回是震惊了，“你是说……那什么……”

不过……

中原中也

“我舅舅，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将我送家族教养，接了一个对他来说生还率很低的任务，一去不复返了。”

“她们一哭，夜里就跟女鬼似的，隔了两个屋我都睡不好觉。鉴于她们确实很可怜，所以……我就更加讨厌言巧语欺骗女人的男人，让我给遇上了，总得教训教训才行。”

母亲为了让舅舅和族人放过我，选择了自裁。”

“也就是说，当时我的小命，是足足用了三位辈的命换过来的。光是活来，我就背负了三条血债。”

“那之后，我如母亲所愿地，被接了族地。但是族中人认为我的血统是肮脏的，就将我远远地关在了族地最偏僻的一间小屋。每日三餐由专门负责的人送来，我就在那儿，被关到了五岁。”

泉好像不愿再看他脸上的表一样，再次别过，去看窗外的夕，并继续自己的叙述。

“我被他安排着学习了三年，然后在八岁的时候，我被送了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