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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泉选择让自己失忆后再去受这个新的世界,很难说没有带着一丝隐秘的私心。
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站在敦的十字路,被陌生又嘈杂的汽车包围时,心中就是这样的受。
所以……
可他没想到的是,竟然在这个世界见到了宇智波斑。对方的现,好像就是为了告诉他——你逃不掉。
垂在侧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攥成了拳,泉不避不让,直直地迎上了他的睛。
只是为了一个人、为了某个目标,宇智波能够到什么地步?
所以就算他失忆了,也注定没办法成为白纸一片的“野泉”。
但是……
尽如此,他在这个世界依旧是自由的。
事实上,泉都不知自己恨的是宇智波斑,还是仅仅一象征,或者说是“诅咒”。
他的母亲希望他成为者。
看看泉的母亲、他的舅舅,以及宇智波泉奈,这个答案自然就能明了了。
可是他的观念、思维模式以及行事准则,早就固定了来。
“我没忘!我怎么可能忘!”他愤声说,表凶狠得犹如一匹穷途末路的孤狼,“只能看到一方天空的狭小院、密不透光伸手不见五指的禁闭室、彻夜亮着红灯笼的街、关在笼里等待挑选的游女、充斥言秽语的房间……我怎么会忘!我怎么可能忘?!”
只不过当时他还有愤恨支撑着自己,因而没有彻底倒。
“你和宇智波泉奈那么要好,不如去陪他好了
这让泉如何不恨。
一名为“者”的诅咒。
个跑两步路都得不行的家伙,如何与从小就征战于各方战场的宇智波斑比较?整个忍者大陆,能跟后者相提并论的,也唯有千手间一人而已。
成为者才能活来;成为者才有选择的机会;成为者才有决定他人命运的机会;甚至成为者才会拥有自由……
到最后,他甚至都忘记了他爬山的初衷。哪怕登上了最峰,占据他大脑的想法只有呼气都带着血腥味的累,还有寻不到一个目标的茫然。
可他能算是者吗?
不停地爬呀爬,好不容易登上山了,却发现山外还有山,一座接着一座。他疲惫而麻木地攀登着,一刻不敢停,生怕摔万丈渊。
泉觉得并不是。
想要什么就去算计。
除此之外,这家伙甚至还想将不小心打开笼的猫也一并抓回去。
他摆脱了那个世界铐在自己上的枷锁,像一只逃离了牢笼的小鸟,快地扑向了广袤无垠的蓝天。
他同样拥有宇智波一族的偏激与疯狂。
他不用再去思考者的问题;不用为了取报而与某些恶心的家伙虚与委蛇;不用再去琢磨大名夸了一杯茶又藏着什么意;不用再伪装自己的喜好以达成某方面的目的;更不用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会被突然现的刀贯穿膛……
他就像那不停翻越山峰的旅人。
正如他上已经愈合,却永远无法消除的伤痕一样,他是个彻彻尾的宇智波。这是他一辈都没办法改变,甚至是抹灭的事。
背负了三条至亲血债的况,他活来了;他言讥讽在族地看守自己的族人,引来了宇智波泉奈,从而拥有了选择的机会;他觉醒了写,能够通过幻术决定他人的命运;他的万筒写带着他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世界,似乎拥有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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