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纪小不是怕我,这么慌是因为从那天起,就对我一见钟了吗?”
“梦见阎先生吻你吗?好孩,这么早就觊觎我了吗……”
“嗯?是,还是不是?”
扭向一边的小脸被大手着扳回,纪舒被迫仰视着阎律,她呼急促,张地用小手抓住阎律的衣摆。
稍稍清醒了些的纪舒有些羞涩,柔顺地倚靠在阎律怀中,许久才低低嗯了声。
这是奖励。
“乖孩。”
等到一吻毕,阎律看着怀中气吁吁,却满都是依恋与臣服地望着自己的纪舒,轻柔地抚摸她的脸,用拇指揩拭掉边的唾。
钓鱼么。
“从见面的第一天,我就觉得纪小对上我是就很慌,态度很奇怪。”
常年握枪,带着粝的薄茧的指腹过纪舒的带,让纪舒不受控地战栗着,此时阎律的气息又得更近,双目对视,她无法抵抗地沉沦在阎律幽黑的瞳仁中。
“我前两天梦见过阎先生……”
“纪小,公司稍微有事呢。”
“好孩,回答阎先生的问题。”
阎先生说的对,自己似乎真的对他一见钟了。
阎律意味地微笑,微微俯,着纪舒的手伸向纪舒耳后,微微挲。
和阎先生亲近时那心加速的觉,还有接吻时接连不断涌的,直到现在望都没有停歇。
“喜……阎先生,我喜阎先生……”
唔……怎么搞得她好像很饥渴一样……
“纪小,今晚还想梦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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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律与纪舒额相抵,用自己的禁锢她,用自己的气味笼罩她,一一刺激纪舒药的药,让她再也无法回避自己的问题,让她再也没办法清醒地思考。
现实与梦境中的阎先生彻底重迭。
“欸?”
纪舒回应的声音几乎听不见,脸上的表似羞涩,又似期待。
阎律笑笑,像老狐狸一样惯会伪装无辜,他拿兜里的手机在纪舒面前晃晃,果然有两条未读消息。
“阎,阎先生……”
“阎先生,我真的没有害怕你,相反,我很喜阎先生,只是,只是我……”
她生涩地卷起小,回应阎律,间不自觉地发细如蚊蚋的,连阎律渡她中的唾也不再抗拒,一一吞腹中。
这的觉让纪舒觉得心底的幸福与愉悦快要溢了来。
“喜谁?
现实的阎先生,与梦里对她说“乖孩有奖励”的阎先生开始渐渐重迭。
“嗯……”
但是,但是……
“纪小喜我?”阎律向前一步,压迫更甚:“难纪小是……”
“接受了阎先生的告白,现在阎先生可以吻你了吗?”
纪舒痴痴张开嘴,上被阎律堵住,大温柔缱绻地扫过纪舒腔的每一,贪婪地着纪舒分的唾。
她无法再欺骗自己。
纪舒仰着,呐呐地回答,她的全了。
阎律抬手,一一地抚摸着纪舒的。
纪舒,又摇摇。
阎律再次调了一次,他低低地笑,声音沙哑,说不的蛊惑。
“我,我……”
“嗯……喜……”
纪舒红着小脸看着阎律离去的背影,磨蹭着双,咬咬。
“乖孩,喜阎先生吗?”
“如果赶得上,我晚上再回来陪纪小,要是赶不上……”
阎先生会怎么……会像梦里一样对待她吗……
“第一次见面我就梦见了阎先生……我……我对阎先生一见钟……”
阎律忽然说,放开了怀中的纪舒。
纪舒红着脸,结结说不话来。
这是阎先生的奖励。
“希望我还能有幸纪小的梦中。”
“那,我今晚在梦里再过来吧。”
烧红的耳垂被撵着轻轻,纪舒此刻几乎被阎律压在了玻璃墙上。
好羞耻,好丢脸啊……
“对我一见钟了吗?”
饥饿的鱼,见到放的饵料才会义无反顾地上钩。
熟悉的气息让纪舒觉自己灵魂都在战栗,她的已是黏一片,小说不的空虚,想让阎先生更暴一些,想让阎先生肆意玩自己,想让阎先生彻底填满她。
“嗯,纪舒对阎先生一见钟。”
纪舒失神般呢喃。
“乖孩,阎先生问你,这是你的初吻吗?”
“好孩,张嘴,阎先生给你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