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律转打开监室,向外走去。
后老叁和另一保镖在清理痕迹。
郑卯星说得没错,他暂时动不了他,所以给他喝的中只有危害并不大的蛲虫和蛔虫。
不能在上留明显伤害,或者残疾,但并不妨碍他诛心。
他特意给郑卯星的抗虫药和日常饮里添加治疗神分裂的锂盐和吩噻嗪。
这些治疗分的药,神健全的人期服用会导致认知失调,反而会反向诱发神分裂。
加上买通的狱医的暗示,和监狱负责犯人心理状况的心理医生的诱导,即使是半真半假,郑卯星也会认为这全是真的。
叁年来,是个正常人都会疯。
等到叁年后,甚至不用自己亲自动手,郑卯星的好弟弟也不会让他好过。
接来是鹤云和徐阡野了。
至于阎冀……
阎律低凝思,转了转手腕上的机械表。
***
“冀先生,港城那边的人发来消息,扶持您的两支旁支全遭到毁灭的打击吗,主事人被警务动的警队制带走,主家早有准备已经与其割席,手分被制打散,分被主家纳。”
仄的公路旅店房间,阿芜一边尽心向阎冀汇报港城那边的动向,一边把纱布浸满酒,给赤上半的阎冀降温。
连夜在山里赶路,虽然有半数时间有她背着,阎冀还是着凉,虚汗上涌,发烧了。
“冀先生……我……”
阿芜看着床上 虚弱无力的阎冀,向来如工作机般刻板的她言又止。
“阿芜,想说什么就说吧。”
一酒完,阎冀轻咳了咳,继续躺回床上节省气力。
“阎洪年已经死了,您最大的仇人已经没了,为何还如此执着地向阎家复仇呢?”
“我觉得,阎律真能带着阎家洗白,也算是一件好事……您往后也可以……安心接受治疗……”
“呵……”阎冀虚弱地发一声意味不明的闷笑。
他问阿芜:“你也觉得 ……我错了吗?”
阿芜摇:“冀先生没错,但是……我只是希望冀先生能选择更轻松的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