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只要有东西在上经过,就定然会留痕迹。
即便凶手后面反踩着自己的脚印走了回去,一边走一边整平雪地,雪地上也定然会留一些不自然的痕迹,毕竟自然形成的雪地并不是完全平整的,想要靠人为去伪造自然的没被破坏过的雪地,基本不可能。
虽然如今现场除了留了这疑似江三娘的足迹的一小块地方,其他地方已是被破坏了,但西京府衙的衙役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来到了现场后,定是已经仔细勘察过了现场。
徐静忽地想到了什么,问:“我记得,你们府衙的方捕不是很擅足迹分析?”
虽然看起来,这一串足迹妥妥的就是江三娘留的,至少,是江三娘这双鞋留的,但他们到底不是专业的痕迹分析人员,在专业的人里,也许能看更多东西。
姚少尹顿时一脸无奈,“方捕老家不在西京,先前他为了查案,已是好几年没回家过年了,今年他特意早早地便请了假,动回老家。
这足迹分析的能力,是方捕家的独门绝学,咱们府衙里没有第二个人会的。”
谁能想到,他刚走,就发生了这么一起大案呢。
这就有麻烦了。
徐静又盯着那足迹看了一会儿,想了想,看向不远的江家众人,:“我想问问,微笑杀手这个案后,江三娘的绪如何?”
江家众人的脸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显然,自家的娘曾经嫁给了那般臭名昭著的杀人犯这件事,是他们家里的大忌。
一旁的江余突然意味不明地看了徐静一,淡声:“我就在这边,徐娘何不直接问我?”
徐静眉角微,用角余光看了他一,“我这个问题,问的是所有的江家人,江二郎若清楚答案,直接说便是。”
江余静默片刻,暗叹一气,沉声:“刚从江家回来的时候,阿的绪确实十分低沉,我是不太懂,那样一个男人,何至于让她的绪消沉至此?”
“二兄,你至今还没娶妻,自是不懂了!”
江家人里一个穿着俏的鹅黄披风、一张脸圆白净、双红通通的小娘突然大声:“便是……便是那个人再不堪,那也是三曾经的夫君!三嫁去淮侯府那三年,纵使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但那混对三是真的好,三哪里知,那三年多的柔意、小意温柔都不过是那混的伪装!乍然知了这一切,哪个女能受得了?何况、何况……”
她突然吞吞吐吐的,一脸言又止。
徐静盯着她,:“何况什么?”
小姑娘的脸越发纠结痛苦,一旁一个风韵典雅五官大气的妇人突然走上前,轻轻了她的肩膀,叹息着:“我是妍夏的嫂嫂,虽说……妍夏已是去了,但接来的事,涉及到妍夏的私密,我希望单独与徐夫人说。”
江家唯一能称得上是江三娘的嫂嫂的,也就只有邢国公世、也就是江大郎的夫人周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