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犯十分谨慎,每个细节都考虑得很到位,定是没那么容易被我们抓住的,但也不是说,我们就没办法抓住他了。”
姚少尹也:“没错,屈郎君放心,先前我们府衙错判了你阿娘的案,这回无论如何都会抓住害死你阿娘的凶手,绝不让你阿娘冤九泉。如今看来,你阿娘的案跟今天早上发生的那个案,是同一个凶犯,不知屈郎君可知,你阿娘在被害之前,曾去过什么地方,和什么人相密切?”
屈郎君摇了摇,神凄苦:“我……不太清楚,我先前与你们说过,我常年住在书院,很少回家,我只知,我阿娘每天都会挑着豆腐去城里卖。而我回家的时候,她总是会在家里陪着我,所以,我也不清楚她平时会去什么地方……
至于相密切的人,我阿娘似乎跟谁相都不怎么密切,我阿娘的太,村里的人都不太愿意和我阿娘来往,我阿娘自己也似乎不怎么喜和别人来往……
或许,这方面事,我们村里的人知得比我还多。”
毕竟村里的人,才是天天和他阿娘待在一块的。
姚少尹了,转向徐静,“徐娘,我打算再去白玉村一趟,你可要一起去?”
徐静却抬看了看天,如今已是午,天光也开始暗淡来了。
她想起了家里的小不,无奈地笑笑:“我家里还有事,就不过去了,如今已是明确了,吴嫂的案和江三娘的案很可能有关联,如此,只要找这段时间她们同时有过接的人,就能找到这个案的突破。
还有一,我觉得这个凶犯的罪行,应是这段时间才开始的,他虽然生谨慎,但显然,对官府破案的法不太熟悉。”
就是俗称的反侦查能力。
姚少尹一怔,“何以见得?”
“因为,他这两个案,都留了一个足以致命的线索。”
徐静沉声:“便是脚印,江三娘的案,我们便是通过脚印看了蹊跷,而吴嫂的案,虽然我们没看到凶犯那时候留来的脚印,但新鞋和旧鞋留来的印,多少还是有不同的,若方捕在,早在吴嫂那个案时,就能看这是个谋杀案了。
他幸运在犯案的时间在年末,府衙工作多,人员也不齐,若他在那之前就用类似的手法犯过案,我们定然早就知有这个一个人存在了。
当然,也有可能他先前不是用这个法杀人的,但他如今连续两次用了这个法,说明他已是形成了一习惯,我担心,若他察觉到自己这个手法有这么一个漏,会改变自己的杀人法。”
这个凶犯显然很聪明,他的手法虽然有稚的地方,但正是这些稚的地方衬托了他在杀人方面的天赋。
很多人第一次杀人,都是手忙脚的,难免会留很多破绽,这个凶犯则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才能把自己的稚藏得那么好,只通过脚印这个小小的破绽显来了一些。
这个凶犯,徐静毫不怀疑他会成得很快速,若不尽快抓到他,只怕再想抓到他就难了。
姚少尹的脸也严肃了起来,:“徐娘放心,若不能破了这个案,咱们都不能安心过年了,大家伙都会拼尽全力的!”
徐静了,:“那接来调查两个死者的事就给你们了,明天我会去西京府衙了解况。”
说完,转就往外走。
一旁一直不声的江余见状,一双不见底的眸微微抬起,看了她一,便站直,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