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一直要守到什么时候?”
徐静又问:“你守门那晚,你师父房间里的烛火是什么时候灭的?”
徐静微愣,“申时正不是午的时候吗?玄音师太这么早就开始参悟经书了?”
静莲微怔,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有些不安地:“你们、你们是怀疑我师父是凶犯?不可能的,师父才不会这事!何况,当天,师父虽然一直在房间里没来,但她在房间里了灯,她的影一直投印在拉门上,就这样一直坐到了天亮,我亲看着的!”
顿了顿,她有些不安地加了一句,“师父是得的僧,跟我们不同,平日里修炼的时候,一坐定就是一整天不动都是有的,师父一旦专心某件事,就会忘记周围的一切,她时不时走来或者开让我们事,才不正常。”
“大、大概申时正(午四)和亥时正(晚上十)的时候……”
说明她们一直到最后,都没亲见到玄音师太,也没亲耳听到她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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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尽量放柔语气:“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不用怕,十二月二十日那天,玄音师太说她整晚都在房间里参悟经书,当时守在门外的人是你,可是如此?”
妙莲摇了摇,“没有了。”
徐静淡声:“我相信你没有偷懒,但你守门守了一整晚,就完全没有离开过?”
脸圆圆的瞧着很憨厚的小尼姑怯生生地:“我……我就是静莲……”
仿佛努力想让徐静他们觉得,她师父一整晚这样坐着不动或不说话是很正常的。
静莲微愣,:“我就因为去茅房离开过两回,但每次去茅房的时间都不超过一刻钟!”
妙莲要比静莲沉稳一些,:“我的况跟静莲差不多,师父的影一整晚都投印在拉门上,时(晚上十一)左右,师父还来唤我去沏壶茶过来……”
“那天师父休息得比较早,大概、大概丑时正(凌晨两),烛火就灭了。”
她说的拉门大抵是用木条和纸制成的门,这门在大楚也十分行,这门薄而透光,晚上如果在房间里了灯,人的影就会十分清晰地投印在门纸上。
“对,我、我习惯在守门最开始的时候先去一趟茅房……”
“那天师父特意代了不吃晚膳,师父本来就不怎么重腹之,这是常有的事……”
若是平时,玄音师太这样或许确实是很正常的。
她瞧着比妙莲的年纪还要小,大概也就十二三岁。
徐静眉一蹙。
静莲脸微微涨红,:“当然,我那天是负责给师父守门的!怎么可能会偷懒!而且,我、我怎么可能会认错师父的影!”
徐静立刻问:“你是什么时候去的茅房?”
静莲立刻:“是的,当时是我守着师父。”
静莲了,:“那天、那天师父的事完成得早,难得午没有别的安排,她便说要多时间参悟手上的经书,那本经书到了她手上这么久,她因为事务太过繁忙,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研究,以至于把翻译的程大大拖慢了。”
“也就是说,你在你师父刚房间参悟经书没多久,就去了一趟茅房?”
“可申时正,应该还没吃晚膳罢?”
徐静微微扬眉,:“那之后,你师父可还有来,或者开让你什么?”
姚少尹连忙问:“你确定你那天一直意识清醒?或者那确实是你师父的影?”
徐静不禁暗暗地和姚少尹换了一个神,随即转向一旁的妙莲,:“我听说十二月二十七日那晚,玄音师太也在通宵参悟经书,当时守门的是你,那天守门的况又是如何?”
“大概丑时的前后,你可有亲见到你师父?”
“守到师父房间里的烛火灭了,就说明师父要休息了,师父先前说过,我们到那时候也直接回去休息便是,不用特意询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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