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用兵之,攻心为上,对方给了我们这么大的一个把柄,我们若不好好利用,岂不是浪费了?”
“说起来,我记得前两天,我们的探又带来了一个有趣的消息。”
赵景轩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低低一笑:“一开始分兵力的时候,江余似乎是想和周广胜一起守彭州的,周广胜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为了暂时稳住周广胜,江少闫只能把江余派去了费州。
你的想法说不定还真的可行,周广胜,会是我们的一个突破。”
江余多的心思,他当初主动要求跟周广胜一起守彭州,定是看了他这人不靠谱。
可惜,周广胜就是一介武夫,还是个自傲自大的武夫,他天然地厌恶那心思沉、仿佛能把他玩于掌之间的人,所以才决不愿意和江余一起守彭州。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不正是周广胜不服江家的表现?
而邢国公显然拿他没办法,只能换了个人和他一起守彭州,表面上看,是周广胜屈服了,江家又何尝不是另一形式的屈服?
赵景轩越想越觉得可行,忍不住打了个响指,:“江家竟是要同时对上你和阿爹,我突然都有些可怜他们了。
砚辞,当初你若是没有离开军营,你以后的成就,定是不会比我阿爹低。
这样去,咱们不会半年都不要,就能结束这场战争了罢。”
萧逸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微微转柔,轻声:“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赵世不知,如今,他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让自己冷静来,不要急躁。
一想到西京那边,他的妻和孩在等着他,他的心就忍不住有些浮躁。
这牵挂肚的觉,竟是比上回去灵州的时候还要烈。
另一边,不远的费州。
正是日落时分,江余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棵树荫茂密的大树上,远眺着远赵家的军营。
他的副将吴辉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家主,顿时吓得心都要来了,连忙跑到树压低声音:“郎君,你怎么……怎么一声不吭就城了!再远一就是敌军的军营,若被他们发现,你便是有十条命也不够啊……”
“吴辉。”
树上的男却突然淡淡地开,嗓音带着一丝凉意,“你说我当初,是不是就不应该逞那个英雄,就该不顾一切地带走她?”
吴辉微愣,一直跟在郎君边的他,自是知郎君嘴里的她,指的是谁。
他没想到都这时候了,郎君还在想着徐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