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怔然地看着徐静。
“你去打仗了半年,你每次寄回来的家书,我都会反复看好几遍,就怕你报喜不报忧,毕竟我给你写家书的时候,都会意识地不把那些不好的事告诉你,就怕会影响你在战场上的状态。”
随即,她掀开被,小心翼翼地了床,站了起来。
把徐静带到萧逸的房间后,她便匆匆跑了去找大夫。
徐静没有跟她解释太多,轻声:“扶我去郎君那里罢,先不要叫醒小郎君,把他抱上床,让他多睡一会儿,我知我和郎君昏迷不醒期间,这小家伙几乎没能睡一个好觉。”
虽然很想让徐静先休息一会儿,但夫人担心郎君也正常,她最后只能:“好,婢扶夫人过去。”
说着说着,她角边的泪,终是忍不住了来。
徐静还在:“说起来,我万万没想到,最后江余会拉着江少闫投江,他说,他又一次救了我,我那时候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才想起来了,大抵在灵州,我差被敌军抓到时救了我的人,是他,那时候的他,也在灵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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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心一咯噔,连忙放手中的东西走过去,扶住徐静,又惊又喜地:“夫人,你……你醒了,你没事了?!”
他定是已经醒了,她的觉不会有错。
“不,他醒了。”
那是……夫人?她、她不会是在梦吧?!
她说了一堆话,说得嗓都要了,谁曾想最后唤醒了这男人的,竟是江余。
“辈,辈,你都是我的妻。”
徐静却温柔地笑笑,轻声:“我知,他已是醒了。”
在梦里,最后唤她回来的那个声音,就是萧逸的。
“他说,这两个恩就不用我还了,只要我辈以相许……”
她的心一,猛地抬眸,就见边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是微微睁开双眸,正垂看着她,一双黑眸哪有半初醒时的迷离,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低低:“不许……”
徐静絮絮叨叨地说着,没有发现,男人的小拇指突然轻轻动了动,薄微微一抿。
她都怀疑,在这家伙心里,
徐静坐在床边,看着静静地躺在床上的男人,伸手轻轻抚了抚他额上的白布,顿了顿,缓缓地在他边躺,微微笑着轻声:“我知你已经醒了,你别便偷懒了,快快起来罢,我有好多话好多话想跟你说。”
徐静:“……”
却因为躺得太久,肌无力,刚站起来就一个踉跄,连忙扶住了一旁的床。
徐静无奈地看着她,开却是,“郎君呢?”
“我总在家书里说,我和笑一切安好,但其实,也会有不好的时候,这半年里,笑生过两次病,虽然每次都只是普通的风寒,但照顾生病的孩还是很累人的,每到那时候,我都会暗暗埋怨,你怎么不在我们边。”
“我前几次连夜赶制药,有一次累得倒了,青青他们都叫我不要那么拼命,我却总是担心,若药制作得不及时,前线的将士受伤了,要用的时候怎么办?你……要用的时候怎么办?”
话音未落,徐静放在侧的左手手背突然一。
脸一僵,咬了咬:“郎君……在隔房间,但郎君至今还没醒……”
的手不自觉地抖个不停,若不是她还算有些定力,手里捧着的东西早就掉到地上了。
察觉到门的动静,床上的女抬起,朝她扬了扬眉,手伸到边,低低“嘘”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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