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撩拨
贺兰芝受到脖颈被一力气收,耳边传来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让她回去,今晚不用伺候。”
贺兰芝心里暗暗后悔,她该暗示得更明显一些的。
但是贺兰芝好像估了月姑,后者只是应了一声,然后就真的关门走远了。
“拿上你的腰带,蒙住你的睛。”
“好了,你也累了许久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月姑推门而,外门与里间还隔着一门帘、一屏风,她并未察觉有什么不对劲:“少夫人请吩咐。”
毕竟她这几日,从来没有清晨就起床过。
屋里烛光有些弱,再加上腰带还叠了三层,即使贺兰芝穿上了衣裳,扭看向男人的方向,也看不清他的脸了。
她不喜别人伺候她洗澡,所以把丫鬟们都打发去了。
贺兰芝着重咬着清晨二字,盼望着月姑能赶发现屋里况不对,找人来救救她。
贺兰芝刚想要大叫,忽然被一只粝的手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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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放在门的桌上就行。”
她只能轻声说:“没有。”
【该死的!如果是王澜,也许就能听我话中的意思了!】
咔嚓。
贺兰芝嗔:“我何时缺缺了。本以为你是个稳重的,却没想到嘴也这么甜。”
贺兰芝目送王澜去后,她叫月姑打了些宽衣沐浴。
【!】
【这么大个活人闯来,他们难没发现?】
“那婢先去了,少夫人若是有吩咐,再叫婢,婢会一直在门外候着的。”月姑放了酒。
【这相府的护卫都是什么吃的?】
贺兰芝心更慌了,完了,她真的碰见亡命之徒了!
【该不会要杀人灭吧!】
现在她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她只能双手捂着,脑后的乌黑发顺直贴在后,勉当作遮挡的衣。
王澜勾了勾角,却没再说更多的话了。
她几乎瞬间睁开了睛,低喝:“是谁?”
贺兰芝心脏都快提到嗓儿了,她与那窗离得不远,最多三步距离,中间也只隔着一屏风。
四面八方包裹着她洁白如玉的,舒服得她差发喟叹,双眸阖上小憩。
她听男人虽然说话狠厉,却好像受了伤,息重还压抑着闷哼。
或许是太过张,贺兰芝怎么也没法打结,男人还很“好心”地从她手里接过腰带两端,在她后脑发打了个蝴蝶结。
贺兰芝眉皱起,她刚才便想说,这男人上的气息好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我有些想饮酒了,你去看看有没有酒。”贺兰芝声音尽量保持着平静和冷淡。
对方却并未听从她的警告,只听吱呀一声,沉重的窗格竟被人掀开,接着便是咚——
“不许叫。”
贺兰芝虽然聪慧,但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月姑,是你么?”她颤着声音问,双手撑在木桶边缘。
她刚要掀开门帘来,贺兰芝又吩咐:“就放在外面的桌上吧,我还未更衣。”
随后,她伸了手,从屏风上捞了一条薄纱腰带来,蒙住了自己的睛。
月姑了一声是,不过片刻就端来了一壶竹叶青酒,还带来了两只骨瓷酒杯。
男人贴着她的背,脑袋靠在她肩膀,声音喑哑至极:“现在,我说的。”
贺兰芝宽衣解带,足尖试探了一温,到合适之后,这才跨浴桶中。
男人的声音刻意压得极低,另一只手攀附在她肩膀上,缓缓向,钳制住她弱稚的脖颈。
她心里嘀咕着,可小命还在人家手上握着,她不敢不从:“你今日也累了一天了,回去歇息吧,这里明天清晨再来收拾。”
雕窗格虚掩着,气氤氲在卧房中飘忽不散。
“敢引来别人,别怪我拧断你的脖!”
男人似乎看了她的不愿,角牵扯起一丝冷笑,掐着她脖颈的大掌微微用力:“怎么,害羞?”
“唔。”她只能。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贺兰芝几乎要睡着了的时候,窗忽然有了动静。
贺兰芝又了。
的。”
“现在,让你的丫鬟送一壶酒来。”男人掐着她的,迫她抬着与他说话,另一只手却还是锁着她的咙。
贺兰芝咽了唾沫,她现在浑都光溜溜的,怎么敢离开浴桶?
小命还在人家手上,她只好扯着嗓喊:“月姑,月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