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芝也不着急:“嗯,你去忙吧,我自己上楼就行。”
她只好无奈放弃,坐在草席上等候小二上楼叫她。
贺兰芝底藏不住笑意,抱着那一袋银乐不可支:“多谢王妃,王妃真是个心善的好人。以后如果来我们青丝坊制衣,我们一定以您为先。”
贺兰芝惊诧不已差叫声来,她慌忙捂住了嘴,才没有暴自己的份。
本以为那几人是路过,没想到小二却将他们领到了雅间门。
这时辰正好是酒楼生意大好的时候,又来了这一笔大单,跑堂的小二脚都要冒火星了。
贺兰芝以为是小二来了,但她转念一想,伙计才刚去不到一刻钟,二十多个菜哪有这么快就炒完的。
“啊?病得可严重?”姜氏关切问。
这家酒楼生意火爆,一楼大堂已经人满为患,二楼许多雅间也满了。
“听线人报,在关外与武国壤的地界,遇见了与他相貌一模一样的人。”属冷剑如实汇报,“这段时日,与武国那边的人接频繁。”
“主,属在关外已经查到了祝家的消息。”
房烛火通明,谢无痕摘了帽,的九戒疤。
看着房门就要打开,她正准备起给他们歉时,忽然一清冷如秋日凉风的声音:
贺兰芝想着祝李氏这时候还在禁足,多半会是祝成海或祝过来,便摇了摇:“婆母抱恙,明日可能来不了,民妇也要在宅院中好好伺候婆母。”
姜氏这才想起来,轻拍脑门:“瞧我这记,剩的银倒是忘记给你了。”
总之这儿就不是谢无痕一个和尚该来的地方!
【他怎么会在这儿?!】
就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贺兰芝飞速蹿到了屏风后,屏住了呼。
平南王妃的赏赐可比金银值钱多了,将来贺兰芝倘若有事想要见姜氏,还可凭借这支簪当作敲门砖。
忽然,贺兰芝透过窗纸,看见有一间雅间黑灯瞎火的,似乎没有人在。
“你太客气了。”
贺兰芝微微摇:“只是寻常风寒罢了。”
丫鬟们取来钱袋,里面沉甸甸足有六十八两银。
夜已经悄然降临,贺兰芝十分豪气的去酒楼打包了二十多菜,让酒楼的小二替她拎回去。
谢无痕角微微搐。
“王妃,时候不早了,民妇告退。”
“主,属有一事不明。”冷剑说,“祝成海如今在圣上面前格外得,祝武宣为何还要去勾结武国。”
姜氏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婚宴请柬,我早已派人送给你婆母了。如果你明日不忙,可以跟你公公婆母一同前来参加我儿的婚宴。”
属见谢无痕一直不推门去,声问:“主,是有什么异常么?”
酒楼虽只是个吃饭的地方,但也会养些歌姬舞姬,只要客人有需要就能安排。
“这位女客,还请楼上雅间稍作片刻,小的这就去让厨房快。”
祝武宣不是已经死了么,他们中的祝家究竟是谁?!
忽然,门响起了脚步声。
【祝家!】
第44章 祝家?谋反?
请柬是前些日发去的,这时候自然也不会再多加一张,所以姜氏想要让贺兰芝跟祝李氏一块儿来。
【谢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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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的声音透过门传来,贺兰芝惊觉这竟然是别人的。
雅间隔绝了外面大分嘈杂的声音,不过她在桌上摸索了许久,都没摸到火折。
她便推开了房门去。
“你去吧,一个时辰后再上菜。”
“没有。”
姜氏和祝李氏两人的丈夫在朝堂上都是堂堂一品大员,两家逢年过节也有走动,但都只是礼貌,并无过多集。
再说现在王府要办喜事了,也怕祝李氏的“病气”冲到王府,所以只是寒暄了几句,便让丫鬟送贺兰芝府门。
“这衣裳原只需五十两银,不过既然我女儿喜,那便多赏些,数字也吉利些。”姜氏更是从发髻上取一只蝴蝶簪放在她手中,“这是你应得的。”
谢无痕心底冷笑:“好一招金蝉脱壳。”
这自然是婉拒的说辞,她有了这笔银,更想抓时间为一月之期的赌约作准备。
她怎么在这儿?
又跟姜氏闲聊了一会儿,瞧着日西斜,她这才告退。
“客官,这是您预留的雅间,照您的吩咐,没有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