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绷着,手肘虚虚地撑在腹,络分明的手腕间着一串泽细的木质手串,黑的绳结固定在。
谢昭年好奇的目光实在是太过显,林留溪则一言不发地望着她,问:“兴趣?”
“你怎么会喜沉香这……?”谢昭年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
林留溪的手很漂亮,指骨分明,掌骨宽大,手心和手背都没什么,肤纹理清晰,指尖却是圆的,倒是和他向来淡漠的形象有些反差。
林留溪没说话,似乎是等着她解释。
谢昭年虽然自小家教严格,待人事乃至说话用词都有专人教授,但那些词汇只会在她用来敷衍父母时用上,平时说话都是以直白易懂为主。
这次和林留溪再接之后,她的第六告诉她,或许林留溪并不是喜听漂亮台面话的人。
索也不再讲究措辞,“我妈妈也喜玩这些,玉石,木,菩提,什么七八糟的都堆在家里。”谢昭年仔细地观察了几,倒也能看林留溪手上的东西品质极好,却还是探着去看他的表,”我以为这些东西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会玩儿。”
意想不到的说法令林留溪的眉梢往压了压。
正常社中,谁也不会当着人的面说这些冒犯的话。
可林留溪没什么大的绪波动,想来是不太在意,谢昭年放了心,听他淡淡:“我倒是好奇,在谢小心里,我是怎样的。”
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他发怒的底线。
果然适当的冒犯,反倒能破除横亘在前的迷雾。
谢昭年说:“玩车啊,这不是众所周知的吗?太车库里的那几辆,随便拎去都是旁人梦寐以求的。”
话音未落,赛场外响起一片夹杂着呼的掌声,浪似的动。
谢昭年的目光被引着睇向窗外。
13号赛车从泥断坡飞跃而时,由于方向和速度欠佳,没能冲上对面的另一斜坡,车瞬间翻转砸落在地,掀起烟尘雾。断坡足足有两层楼的度,从那么的位置摔来,车手必定凶多吉少。
医护队很快赶了过来,将里边的车手拖举救。
让人意外的是,13号竟然毫发无伤地站直了,看样似乎是只受了外伤。
场又响起一阵喝倒彩的声音,似乎是对此很失望。
隔得太远,13号又带着盔,蓝金属遮挡住大半张脸,谢昭年没能看清这位让她损失了十万的13号车手的模样,只是莫名生了几分熟悉。
她觉得奇怪,想再仔细辨别,13号却已匆匆退场。
林留溪察觉到她的分心,沉香珠串被拢着收起,淡淡:“这样的场面再普通不过。”
他凝眸望向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