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你的份。
“但我觉得他行踪成谜,很多事我也不知他的图谋到底是什么,我看不透他。”崔千雀神挂上了一丝忧虑,“这次的事,我不清楚背后郜文榭有没有推波助澜,亦或是纵横捭阖,但我觉得,我的血脉、我的份让我必须站来,帮你度过难关,这是我的诚意,如果你还信得过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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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够告诉你的是,我不是这势力中最有话语权的那个,权利至者,也是你的旧识,就是郜文榭。”
“罢了罢了,别这伤悲秋的表了,都过去了。”崔千雀合上茶杯,清脆的一声响,“殿好好休养着吧,我就是过来看看,既然已无大碍,我就放心多了。”
她话锋一转:“但我只能说,我的投诚只代表我自己,不代表我们所有人,因为我发觉……这势力背后真正的图谋,我现在也揣测不清。”
“是的,但他没有份遮掩,所以行踪我也捉摸不透。”崔千雀叹息,“我能够告诉殿的是,我一开始本以为他是想要扶持你登基,匡扶淮安王府的血脉,如父辈一样,我与他来辅佐你,但……”
一室寂静,崔千雀手中茶已温凉。
顾思摇了摇,刚问完人家的遭遇又质问人家的心思,怎么琢磨都有些怪:“姑娘愿意讲,我就愿意听,如若不然,我只当姑娘是因着昔日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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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就去吧,这世既然不公,那我们想要什么就自己争,女儿家的手不比男人差,也要闯个名堂给他们看看。我……我没什么能帮你的,最后一样东西,希望能替我久久地陪着你。”崔千雀指了指自己的心,无声地说,“我的名字。”
那南疆婆婆不知的是,最后方叶是为什么着崔千雀的名字回到安城的呢?
崔千雀笑笑:“殿就不想问我为什么会主动帮忙吗?可不是苑大人劝我来的哦。”
“那日夜间多谢千雀姑娘伸援手。”顾思撩起,“无论如何,我尚未亲一声谢。”
是因为临终时,崔千雀握着方叶的手,虚弱:“方姑娘,我知你非池中,心中有自己的执念和舍不,我人至将死,有些事也看得透彻些。”
从此,你要光明正大地走在世间,替我看遍秋冬夏,走遍风霜雨雪。
“不是的,昔日旧只是发,我这么,是为了向殿投诚。”崔千雀沉声,“我知殿一直疑虑我的份和立场,想必殿也猜得到,如今京中,在你与皇帝的针锋相对之外,还有第三势力,这势力便是我们。”
顾思睫一颤:“他也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