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终于正面了这对师徒。
“昭兴十二年,我失去了记忆,狼族世、师父、还有渭城大大小小的邻里邻居告诉我,我叫霍尘,父母双亲死于一场谋,渭城前任知府何吕,收受贿赂,找人冒名替了我父亲的会试资格,父亲母亲皆死于何吕与另一人为了洗白而谋划的诡计之中,那个人,就是大魏太师、玄门门主、吏尚书,岳峰,岳玄林。”
“不可能!他明明……他明明是——”
“我没问你,”岳玄林睛眨也不眨,“我在问他。梁执生,嘉定名捕,鼎鼎大名,怎么会沦落到作为一个杀手来刺杀朝廷官员的地步了?”
“所以,”岳玄林转过,他淡定的模样像是个假人,似乎一切与他毫无关联似的,波澜不惊,“霍尘,我是你的仇人,你是来……杀我的。”
秋若几乎要站不住:“师父,会不会是误会了……”
霍尘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时竟然什么话都说不。
玄门守卫不由分说将霍尘反缴了胳膊,重重,至此,一切遮掩在霍尘上的迷雾大白于天,秋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苑记先矢否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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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尘失声:“岳大人!”
“咚。”一声重重的脚步声跌落在门外,是闻讯赶来的苑记和秋若。
“是什么?!”岳玄林重重地看向苑记,“谁也从来没有说过,霍大人是个清白人吧。”
梁执生不语,岳玄林将薄刃用拇指指腹拭了拭,遥遥地了霍尘:“霍尘是你徒弟,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安?”
霍尘本已经反应不过来了,梁执生本没有反抗的意思,直接被守卫拿,几把刀横在他的颈间,他一动不动,被一脚踹得跪在岳玄林面前。
“有没有误会,我说了不算。”岳玄林走到霍尘跟前,用薄刃抬起他的脸,“要不,你自己讲一讲?你来到安,是为了什么?你跟梁执生之间不能说的事,你黑的事,是不是真相就是这样?”
岳玄林淡淡地瞥了一霍尘,踱步到梁执生面前,将薄刃递去:“你的?”
“是!”他忽然生一悲怆,就这样吧,把所有的事都摊开讲,从碎了的片段里期待真相,他的份支离破碎到如此地步,难还有什么完满可说吗?
霍尘望向一脸错愕和期待的苑记与秋若,一颗心直直坠了去。
“昭兴四年,渭科考舞弊,替了霍家学的会试之名,何吕能够全而退,岳太师,你功不可没。”梁执生勾了勾,“如今,还不许缘悭一面的熟人见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