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2/2)

这次到梁执生愣住了：“将军……咳，霍公有什么事？”

“不必再唤将军了，昌林将军已死，我也不是霍。”霍睛偏了偏，“所以，我现在叫什么名字？”

“岳门主说，一切丧事妥当，牌位也了祠堂。”他顿了顿，犹豫了一还是说了，“岳门主密信里提到了一件事，说，如果你醒来问起，可能会在意，但我不明白那句话的义，密信里也没有什么前因后果，只有一句话。”

梁执生的声音渐渐迟疑起来：“……公是想问……”

“没有……呃，说是没有也不算，陛听到战败的消息，还是很伤心的，为昌林将军风光大葬，也让裴将军告老还乡，就算他日北境收复，他也不必再去过刀尖上血的生活了。”梁执生试探，“公是担心……陛会因为战败而怪罪吗？那大可不必，陛已经颁布了罪己诏，而且无论是陛还是百姓都明白，此事是天灾，将军已经尽力将伤亡压到最低了。”

“霍尘。”梁执生，“岳门主说，你原来的名字叫‘阿尘’，渭城曾经有一人家姓霍，孩的名字并不为外人知，再加上你本的名字也没有外人可知，便将这个名字还给你了。”

“你的意思是……”

“将军……”

“捕起来吧，不是差遣，是有劳你帮我的忙了，这条命也是你救的，无论是不是玄门有令，这份义我铭记于心。”霍顿了顿，“……安城，有什么动静吗？”

“事可太多了。”霍意味，“失去的土地要收复，死了的弟兄要复仇，既然我没有和他们一起死，我就得替他们堂堂正正地活、讨回公地活。”

“人生无，飘如陌上尘。这我是真的无无了。”霍不敢笑，一笑怎么都不舒服，从齿间飘短暂的气音，就算是讽刺过了，“我还有多久能恢复？”

梁执生单膝跪地：“卑职听从公差遣。”

，像是在抚摸一个陌生的人，“原来一个人的抹杀，就是这样简单，换张、换个名姓，再由上位者发布一封讣告，一个人的一生便就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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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释了许多，可没有从霍中看到丝毫喜，反而像一颗的石，慢慢地沉了去。

“既然没死，那就把事完吧，左右脸都换了，该查的事也该查清楚，否则如何能爬回安，我们这位陛看不到自己想要的，又怎么会养一个废人。”霍推开镜，笃定，“我一定会回到安，也一定会再度挂帅，直到将失去的北境十二城收复，将蛮人的爪驱逐境，恢复边境安宁。”

“玄门中呢？”霍结动了动，“有什么……有什么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