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2/2)

孟声很是惊诧：“大人？”

“阿淮。”霍尘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和师父一同合谋好了什么？”

“是，大人距离所愿之事更近一步，不用到这个冬天，想必就能够得偿所愿。”

“可笑皇帝一直攥着那皇权不放，以为只有自己能好，孟声，你看看，没了他，日月转依旧，百姓生活安宁，什么都没有变化，什么都不会被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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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到这个冬天，关键不在我，而在……”郜文榭眸一转，“他。”

顾思收敛了目光，面无表地来了。

思短促地瞧他一：“什么不对？”

第104章 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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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订的是一张三人席啊。”郜文榭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今晚的第三位客人，到了。”

“殿快人快语，臣谨遵殿之命。”郜文榭施施然落座，笑，“我是听闻殿仿佛与岳大人闹了些许不愉快？”

顾思转着酒杯没接话，郜文榭贴心地续：“不过也是，这么多年殿对岳大人孝敬至极，也把他当成世上唯一辈，难免会有寒心和伤心，微臣也都理解。”

临近乞巧节，安城中闹喧嚣，万家灯火。

聚仙楼，一辆车停在门，顾思扶着祈安的手来，电光火石间，仿佛有应似的，他抬一望，正撞见郜文榭单手晃着酒杯，冲他笑的样。

结束了一天俗务，郜文榭与孟声在聚仙楼层了一桌好酒好菜，借着夜往望，能看到一条明亮街，车龙，声笑语，好不快。

说话间，顾思已然到了门，孟声惶惶然站起来给他拉开了椅，郜文榭替他斟酒，又是拿筷又是递单，殷勤得很。

郜文榭谦恭：“是。恕臣直言，岳大人本就是皇帝之人，若是真的有意拉扯淮安王府一把，当年王爷和王妃殿或许便不是那样的结局……殿仁慈，从前念着教养之恩，如今看来，可不是不值得么？”

顾思斜睨他一：“那是些许？既然都知闹了不愉快，一些没有必要的形容就不必往上凑了。”

顾思推开菜单和酒杯，懒懒散散往椅上一靠，漫不经心地翘起：“都是熟人，多余的话和客就不必了，今夜邵……郜大人相约，你是东家，了这许多菜，就不必再添什么了。我们开门见山，有话直言。”

皇帝的病重没有惊扰安城的繁华，只是临星不再有昼夜不息的灯火，郜文榭和孟声一同把皇帝送回了皇，明德戒备森严，除了他们二人，就连皇后与太都不得探视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