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想告诉温知,首先,首先他没有沾惹草、招蜂引蝶,要不是霍尘那个惯会给自己找份的混账扯如意楼,他都忘了嘉定还有那么个地方。
“你这样……呃,霍侍卫知,岂不是会很伤心?”温知痛心疾首,“他对你多认真多专一啊,你怎么能找人陪你过重节呢?把他一个人孤零零丢在安,他多寂寞啊!”
“你把人家带走了,然后自己又跑了,让他无依无靠地在安孤苦伶仃,说不定正想念着你,想要和你一同登、共放纸鸢、同饮酒,你倒好!你在这里什么!!”
顾思试图挣扎:“我……”
正事不要掺在这事里面说,他都不好意思回!
薄纱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那轻如月华的罩恰好将这一幕齿遮盖得严严实实,霍尘的手圈着他的腰,不顾思的挣扎,追着他缠吻,直把人往墙上推,最后被迫仰着乖乖被攻城略地,骂不话来了。
我也没想到还有这况。
顾思胡地:“知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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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尘拨开幂篱,搂着他就吻了上来。
温知频频瞥着霍尘被拢于幂篱的影,:“不是,你、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去如意楼了?你不是不沾这风月地方么?”
顾思完全受不到,纯粹是气的:“你胡说八什——”
顾思沉默了。
再次、再次他嘴里那个孤苦无依的小可怜儿,昨晚压着他要了五六次,到现在那腰带估计洗都洗不来了,他上还有没消退去的痕迹,所以到底谁要心疼谁啊?!
可惜他哪句都不能说,只能愤愤不平地吞了肚里,在韩恩那一副“原来你是这样的王爷”的目光里,扯着霍尘就要开溜。
顾思简直要冤死了:“其实……”
“得了,言尽于此,你是上位者,你是王爷,那霍侍卫本就是你的属,他当然不能苛责你什么,他得大度、他得有容人之量,但你也得心疼心疼他,真的要找人陪,你也得知会他一声,我看那小满心满意都是要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终于将那三个人甩在人群之中看不见了,顾思扯着霍尘拐了一条小巷里,外面车龙人声鼎沸,里面空无一人,两侧的房舍影投还有些冷。
“对了,王爷。”韩恩忽然反应过来,叫住了那个几乎都要冒气的定北王,“近日边防不稳,想请您公务不忙之时,来北境都指挥使司一趟,官想与您看看军营,以及商量排兵布阵之法,以防不测。”
顾思木着一张脸:“就……嗯……”
谢谢,我也是刚刚才知我沾这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