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诏为什么没用,是龙椅还是太平,这些太过详细的就不说了。总之,当年宋启迎已经登基,为了打掩护保平安,我的父母想了很多办法,你听到的各各样关于遗诏落的言,都是从淮安王府放去充当迷障用的。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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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诏上除了正文,还有传国玉玺和皇祖父私印两样印章,因此不可能造假,也反过来印证了皇祖父要将江山托付给我父亲的决心,老太监日夜兼程,终于见到了淮安王府的大门,被我母亲迎了去,可连夜赶路、夙兴夜寐,外加一直忌惮着宋启迎的追兵,老太监只代完这些,就咽气了。”
“因此,当时遗诏撰写时,只有一位负责记录皇帝遗诏的官员,和贴侍奉皇祖父多年的老太监在,那位官员是宋启迎的人,老太监活了这么多年,睛尖,几乎就从他笔时里的锐利中发现了不对劲,于是趁着他名为去抄录多份、实则要通风报信给宋启迎的时候,一把卷走了遗诏,连夜,赶往淮安。”
“你先派人去淮安王府遗址,当年大火之后,那片成了废墟,这么多年没人动过,当年我父亲的棺椁停在正厅,正厅上方有一匾额,匾额应写的是‘德勤怡安’,你派人去摸摸勤字,它藏着机关,打开后,左侧第二支面会有松动,撬开它,里面应该会有东西,上面就藏着遗诏所在之地。”
“皇祖父一生征战沙场、杀伐果断、能文能武,却在临终前,太过于得意自己手中的权势,已经忘了,江山易主,宋启迎早就成了气候,何止是一封遗诏能够摆平的。”
邵翊连连:“难怪、难怪听说当年宋启迎派人翻遍了淮安王府都找不到,原来重重机关,他们多会去翻找匾额,谁能知会在第二个字后面有文章。”
“在哪?!”
顾思收回目光:“那封遗诏确实有。当年魏文帝,也就是皇祖父他临终时,觉得自己晚年穷兵黩武、累得大魏民不聊生,需要一位能够带领大家休养生息的皇帝,所以觉得宋启迎格还是太尖锐了些,手腕也悍,怕不是个能够安生的皇帝,因此又想起了我父亲的好。”
顾思停了停,邵翊正听得起劲,忙不迭追问:“后来呢?那封遗诏去哪里了?为什么宋启迎找了这么多年都找不到?!”
顾思瞥了他一,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到最后其实我也不知最终所在之地,不过我有线索。当年我父亲病故后,他将遗诏给了我,我母亲担忧我的安,又将它送到了别的地方,我只知她给我留的线索在何。”
他睁睁看着邵翊的瞳孔不自觉地放大,然后面都染了一丝红的笑意——那样的激动人心、耐不住,连嘴的弧度都是他从未有过的张扬狂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