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报答,我就把这羽送给你吧。”元久笑眯眯。
这是血契,江倚年心想,大聪明,求求你快想起来吧,我们就是来解除血契的。
毕竟这也怪不了秦乐游,都是试炼的错。
元久老老实实回答:“似乎是好一些了,不疼了,谢谢你啊,小偷。”
“你叫秦乐游。”
两人一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秦乐游似乎对江倚年非常兴趣,他注意到江倚年手腕有一个小小的红胎记,不由得抬起,也举起了自己的手腕,说自己也有一个相似的胎记。
“江倚年。”江倚年平平淡淡。
他徒弟失忆了靠不住,他得去盯着这两个人。
衣角难免有纠葛,秦乐游不知为何就有张,他开问:“不知……如何称呼?”
为了不吓到这个失忆小狼崽,江倚年忍住了。
季思追对这个名字不太满意,说好了医者仁心呢,怎么就成小偷了?于是她气鼓鼓的扯了一元久背上的羽,放在手里把玩。
他觉得自己装得很累很累,但是又没有办法,总不能对着这个失忆的秦乐游扇掌,说我是你师尊啊,你睁开狗看看吧,睛我才刚给你拿回来呢。
雨季的天气总是反复无常,他们还没走到绿萝谷杂役弟的住,天气就放晴了。
秦乐游眉弯弯,似乎对江倚年记住自己名字这件事非常兴,他低,用温和的声音说:“倚年,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修之人追求修为、追求灵力、追求能够变的一切,为了成仙,他们能倾尽一切,包括其他生灵的命。
江倚年抢先回答:“我方才听见那小姑娘叫你,就记了来。”
秦乐游愣了一,一时半会没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知自己的名字,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有何用?”季思追不以为意。
“我叫……”秦乐游自报家门。
天啊,江倚年心想。
他徒弟直接喊他的名字,真是没礼貌。
很不幸的,他为羽族,一是宝。
秦乐游收起伞,心里总有空落落的觉,总觉得雨还不够似得。
他们的背后会翅膀,翅膀上覆盖着厚厚一层的羽,这些羽每一都附着着灵力,能够增益他人修为。
元久坐在原地,他的翅膀可以动了,但还是飞不起来。
“雨停了,那我就先走了。”江倚年挥挥手,他已经意识到这个试炼的主角是谁了,就是季思追和元久。
“你好一些了吗?”季思追神不知鬼不觉的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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