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薄,也习惯了寡言少语,本想着机会还有很多,不急于一时。
接着,他竟就这样挣扎着站起来,不再回。
直到秦乐游的影彻底消失,江倚年才受到那沉重的压力如般退去,他的瞬间一松,终于恢复控制权。
你可以问一些别的问题啊,秦乐游,你不是最聪明了吗,你问啊!
“我没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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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他的前蒙上一层雾,连秦乐游的脸都快看不清楚。
秦乐游也在看着他,然后就这样双膝一弯,在江倚年的对面地跪了来。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却又那么决绝。
书上说,人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别离、求不得、五炽盛。
起初确实是师徒之,但当他认认真真考虑可能的时候,他就知自己已经沦陷了。
疼得连泪都不来。
别离,求不得啊。
江倚年到心一空,似乎有什么抓不住的东西在他前飘走了。
江倚年从未有一刻这样后悔过,他不该犹豫的,他应该在祭坛之前就说清楚,当时他从未想过发生这样的事,他怎么也不知,祭坛后将要面对的会是天。
江倚年看着秦乐游如同被寒霜拍打过的面,到无比痛心,就像是一充满刺的藤蔓将他浑上捆了起来。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放我走吧。”他对天说。
从到尾都在错,像一场闹剧。
他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害怕秦乐游真的会想不开,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秦乐游说得很平静。
你为什么不问,我是否也心悦于你?
“也许我与无缘,你说对了。”秦乐游抬起,他望向天,竟就这样噙着泪笑了一声,“但你还是错了一件事,我心中有恨,怎么办?”
为什么不问了?
第163章 第二条线
秦乐游在他这里受过不少打击,也吃过不少苦,却从未像今天这样破碎过。
哪怕心的疼痛却令他快要窒息,一颗心仿佛被人狠狠地握住,然后一把掏,被随意丢冰天雪地之中,被永远封存起来。
天没有再给回应,他放秦乐游离开。
这一个瞬间,他想起当初拜青峦宗的第一年里曾学到过的一些东西。
他趴在地上,大大地着气,仿佛要将肺中的空气全尽,整个后背被汗浸透,黏糊糊地贴在上,但他此刻已无暇顾及这些。
如果就连一开始都不是真的,那他已经不敢再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