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驹正在衡量利弊之中,包间内很静,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场面陷入一触即发之势。
这时,金宝驹的马仔中一个叫丧狗的距离周家豪非常近。
丧狗在拳力帮中是一个人见人怕的存在,性格穷凶极恶、残暴冲动。据拳力帮内部有那无聊之人统计一下,死伤在丧狗刀下的人至少达三位数。
丧狗一进来就对周家豪心生不满了,心道:这家伙明明就他妈一臭保安,不就是皮粗肉厚有几斤劲罢了,有啥了不起?
此刻见周家豪居然敢不给面子自家老大,还一脸的跩跩模样,丧狗恨不得立马就劈周家豪几刀,他多日未砍人,手早已经痒痒了。
于是乎,心转手动,一向当惯先锋的丧狗在崩牙驹没有发令动手的情况下突然向周家豪挥刀砍去,来个先下手为强。
只要将周家豪砍掉,其他人算个毛?丧狗是如此想的,一向暴戾的他办事情只相信自己手中的刀。
“找死。”
周家豪一声怒吼,他可是又怕又怒,怕的是一旦打了起来在这小小的包间中,自己恐怕难以顾及陈远洋他们的周全,怒的是崩牙驹的人竟然真的敢动手。
危险关头再也不能保留实力了,周家豪一拳如电击出,拳虽比刀后出,但比刀更快。一拳击出,拳怪异地扭曲角度击中刀面。
一般超强的力量爆开,丧狗手中的刀断成了两截,拳头击断刀后,虽削弱一部分力量,但仍然擂在丧狗的胸部。
丧狗像个皮球一样地弹了起来,他的胸部肋骨“啪”地断了两条,剧烈的痛楚让他呼吸困难起来,但丧狗应该嗑了某些刺激神经的毒品,虽然很痛但没有晕倒。
但这一拳之后,还有更大的危险,那是来自周家豪的酒瓶,那长长的瓶子玻璃如刀尖一般锋利,正离丧狗的脸不足一尺之处,大有一刺而下的架势。
“你想砍死我,对吗?”周家豪冷冷问,见崩牙驹其他马仔并没有动手,不禁松了口气。
“你……他妈的……朝老子脸上刺下呀?敢吗?”丧狗凶性不改,习惯性张口便骂,他以为,周家豪不敢拿他怎么样。
但丧狗估计错了,他的骂声一落,周家豪的尖细的酒瓶便没有一丝犹豫地插进丧狗的嘴里,还用力一搅,将丧狗的嘴与舌头搅烂,满口的血汹涌而流。
“你的回答让我很不满意。”周家豪在丧狗的呜呜痛叫声道:“不要和我比狠,老子最不怕的是狠人,再回答一次,还不让人满意的话,就插瞎你的眼睛,让你想死都死不了。你想砍死我,是吗?”
酒瓶移向丧狗的眼睛,玻璃尖上还滴着血珠,看起来超级恐怖,丧狗很痛,但在毒品的刺激下,并没有晕死过去,他再也不敢用凶残的目光去瞪周家豪了,他感觉到面前这个人,比他更凶狠,并且行事百无禁忌。
还有,他的强大让自己感觉像一只小鸡面对一只雄壮的苍鹰,而且自己还是刚孵化出壳的那种小鸡,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嘴与舌头被搅烂,丧狗呜呜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地点头又摇头,眼睛露出求饶的神色。
周家豪笑道:“怕了吧?你这个脑残的二货,大家都没动手就你屁颠屁颠地赶着送死……你老大还没想好,你着什么急嘛?”
在丧狗的那一刀砍下之时,大家都还没来得及反应。清醒后,崩牙驹等人都震撼于周家豪的那一拳的力量和其手段的狠辣。
他们之中一向强悍无比的丧狗,在一瞬间就报废了,在那周家豪的面前弱爆了,简直就不堪一击。
大家都担心自己成为下一个丧狗,或者比丧狗更悲惨的存在,他们将目光望向崩牙驹,暗中打着眼色,脸上露出浓烈的惧怕之意。
大家的意思,崩牙驹很明白——那是让他必须要慎重考虑动手的问题。现在他们面对着的这个人绝非一般的善男信女,一旦拼杀起来他们固然能伤害陈远洋,但同样的,周家豪要干掉他们任何一人,这人根本不可能完身而退,轻则伤残,重则丧命。
局面一时之间由一触即发转变为微妙之中,双方都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了。
周家豪虽然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也不敢再动手,他怕陈远洋几个人真的会被对方砍死,那样他就算杀了崩牙驹也于事无补。
金宝驹脸色微微涨红,他无法像周家豪那样摆出无所谓的模样,深深地陷入进退两难的尴尬田地。
进,即是动手拼杀,可崩牙驹怕周家豪说到做到,不管陈远洋等人的死活,一心一意干掉自己。
金宝驹并不像他的外表那般粗鲁不堪,他其实像每个老大一样,有那么程度的腹黑——他甚至想到,人家周家豪不过是一雇佣的保安而已,不可能像电视上演的英雄一般为了保护主子而挡刀子,就算今日侥幸自己砍了陈远洋并逃离,那么他也得面对周家豪这般狠人无穷无尽的报复。
金宝驹想都没想过有留下周家豪的可能性,他知道自己带来的这些人根本就拦不住周家豪——经过丧狗这一例子,崩牙驹总算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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