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龌龊的以为,之前王妃边个黑丫豆芽,跟她就是一样的心思。
“姨娘何至于如此。”悬儿针线好,一边听白芍药嘱咐她帽要好看,最好能三分她好看的,一边说,“到讲艺堂去收拾书本多好呀,又不用风日晒,还能更衬才女的份呢。”
“你懂什么?!”白芍药哼,“到讲艺堂去,哪辈能见到王上?”
“您是为了……”悬儿惊讶。
“那自然是,难不成是为了给王妃当吗?”白芍药冷哼了声,“她不过是命好,过来就是王妃的位,让王上不得不看着她。我呀,就是差这么一个机会。来了这么多年,王上是真的正也没看过我。只要他看……”
她只要这么个机会!
“王妃很的……”一边的坠儿嘴。
“男人都这样,不过是个新鲜劲儿。就算是天仙,三月五月的也就扔脖后了。”她哼了声。
“那姨娘如果得了不也这样?”死心的坠儿又说,“那时还没有王妃的份,只怕要吃亏的。所以婢想,咱们不应该得罪王妃。”
“哎哟,居然也有小心机呢。”白芍药嘲笑,“我刚才说的是一般女人,与我不同。他只要看到我,我就有本事让他迷上我。”
上不得台面的手须,她也有的是。
转过天,白芍药起了个大早,哪怕是匠,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衣裙要在用力活的时候显腰,帽要让她的脸若隐若现,上还抹了很勾人的香膏。
不她所料,王上起得很早,穿了一短打,手里拎着一鞭,是要去活动活动。
淡淡的时晨霭中,他就这么大步走过来,宛如神灵从幽暗中走向光明。
燕北的生活条件不好,离她预想的荣华富贵差得远。她爹还给她留了大笔银,藏在一个只有她自已知的地方。若是想离开,过的日也比在燕北王府好。
要不是因为这个男人,要不是因为他实在盖世无双,让她终究舍不得,何到于现在这么难呢。
然而好不容易能碰面,他却似乎没看到她似的,就这么走过去了。
就这么走过去了……
亏她还姿态极的屈膝问好,帽还“好巧不巧”的歪半边,令她的俏脸可以犹抱琵琶半遮面。
好吧,不气馁。
日复一日的,她熬了这么久。这才第一天,怕什么,以后这样的机会还多呢。
白芍药不断为自已打气,其实也有纳闷,肖绛为什么不防着自已。后来的解释是:那女人一定是恃而骄,不把别人放在里了。
于她,倒是正好。
岂不知肖绛闯是比金,正打算着让她死心,而后为她寻找新的前程呢。
闯,真不是她能吊死的那颗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