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有她倒霉?凭什么!
心里忽然升起一要鱼死网破的决心,就算死,也得拉个垫背的才行。
早上起来,她第一次没有准时现在魏老夫人屋里,而是洗了个澡,收拾得净利索,又努力吃得饱饱的才过去。
“今儿你晚了啊。”照平时的严厉,这时候应该斥责的,可魏老夫人却只好脾气的笑笑说,“从没嫁的时候就被你伺候,习惯了你在边,她们得再好,我也觉得事事不如意,透着别扭呢。”
“是我的错,昨晚了噩梦,早上就睡迷了。”妈妈意有所指的说。
但魏老夫人却没问她梦到什么,只是看了她一,有惊讶地说,“你怎么瘦了那么多。前阵就觉得你的衣服都宽了些,也没多问,今天仔细看,竟是清减了好多。是不好,还是吃的不顺?”
总算问起了。
正当妈妈睛一亮,可惜想借题发挥的时候,就听魏老夫人又说,“你是我近的人,府里的事很多都是你着,尽自已找个大夫,想吃什么,直接吩咐厨房就是了,快别叫我心你。我这见天儿见的,唉,你快过来帮我看看,十一二岁的小丫打这首饰,是不是老气了些?”
妈妈的心就又降落谷底。
“您这是给谁打首饰?”她只得凑趣,“魏家旁枝有什么小要及笄了吗?”
这么郑重,必然是重大的事件。不过在她印象里,老夫人对那些旁枝弟没那么上心。
或者还有几分忌妒,毕竟自已那么的儿女都没了,别人凭什么还那么活灵活现的?
“哎哟,她们是谁?贵重的东西也得贵重的人得了,哪能就了分寸。”魏老夫人笑眯眯的看着那些首饰样,“昨天我还听老将军说来着,平时再怎么都行,重要关节的规矩却不得。这啊,叫统。”
“那这是……”
“给瑜儿的啊,不然谁得上这七尾的孔雀簪?”魏老夫人一脸理所当然。
看样,倒像是孙女的祖母慈的说话。
妈妈怔了怔:对哦,瑜是世女。
“这不快那两个孩的生辰了嘛,我琢磨着他们一年大二年小的,孩得快,一转就成人了。唉,等他们都娶了媳妇,嫁了人,自然就再用不到我这个祖……外祖母心喽。”说着还叹了气,带着些幸福的遗憾。
妈妈心中就满是狐疑。
老夫人之前倒也是疼世世女的,毕竟是记在自已女儿名的。
但,也毕竟不是亲生,没有血缘关系,疼是真的,但总是差了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