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被男人养了二十多年,吃穿不愁,尝到了甜,要楚音也延续她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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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多了。
他打开家门,没像往常一样见到摇着尾上来迎接他的果果,就知陈邵风过来了。
但来的不止陈邵风一个。
在客厅见到李瑞安时楚音真的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描绘自己的心。
他愣愣地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涩声发问:“你怎么在这儿?”
话音刚落,就见到陈邵风从走廊的转角来,男人对把人带回家这件事没有一儿心虚,自然而然地回答,“我带他过来的,有意见吗?”
楚音果然了屈辱的神,在这时候,他脸上呈现的倔和隐忍会使得他越发楚楚动人,于是陈邵风心安理得地欣赏了起来。
李瑞安笑说:“抱歉,是我非要上来看看的,你别怪邵风。”
楚音理都不想理他,哽声抛一句“你们自便”就想去小狗房找果果。
陈邵风有过很多人,当着楚音的面和人调接吻是家常便饭,但把人带到家里来还是一次,就算陈邵风再怎么李瑞安,也未免太欺负人了。
他刚转过,就听见李瑞安问:“邵风说你养了一条泰迪犬,我可以看看吗?”
李瑞安本不等楚音回答就径直走过来,“小狗房是在那边吗?”
楚音忍无可忍地拦住对方,“不准去。”
陈邵风看着年轻稚的妻罕见地反抗,饶有兴趣地挑了眉。
他隔岸观火,看戏一样地放任李瑞安胡闹,也目睹楚音受辱,谁占上风谁落风,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损失。
貌端庄的妻和火辣奔放人为他争风吃醋的画面值得珍藏。
“我喜狗,看看也不行吗?”
楚音态度决,“不行。”
李瑞安还想说什么,楚音突然看向陈邵风,“老公,你今晚要留在这里吗?”
老公两个字让李瑞安微微变脸。
楚音蹬蹬噔跑过去挽住陈邵风的手臂,挤笑来,“留来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在招揽客人的男,用最拙劣的方式抢夺资源,只为了留住那一可笑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