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惊讶,楚音刷的站了起来,眨眨,“你、你是......”
楚音远离圈中心,世家弟认不全,但听闻盛锐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司立鹤十三岁时赴英求学,近期归国。
青年抬起颌看着吃惊的楚音,泰然自若地问:“你认识我?”他学楚音的自我介绍,“我叫司立鹤,司法的司,鹤立群的立鹤。”
楚音慢慢地咬住了,一时沉默着。
对方居然是司立鹤,既然是同一个社圈里的人,会不会也知他见不得人的世和过往?
司立鹤真的不认识他吗?
这样的想法被司立鹤清亮的音驱赶,“怎么了吗?”
楚音看着对方疏朗的神,选择相信司立鹤的为人,但总有一天,司立鹤会知他的底细,会像所有人一样鄙弃他。
他心里微微失落,晃了晃脑袋,“我还有事要回去了,今天谢谢你。”
司立鹤站起了,“嗯,规划好我让他们联系你,我送你去。”
也许次再见司立鹤就不会对他这般和颜悦了,楚音抿笑了笑,没有拒绝对方送到他门,并目送他上了租车。
他忍不住透过车窗往后看了,银行门除了落的一地秋叶,寂寥无人。
楚音——他又一次痛恨自己的名字,在过往的岁月里,这两个字就像是打破他平静生活的咒语,一旦贴上了这个标签,他便再也不是自己。
楚音是楚家的私生、是十八岁就懂得勾引男人上床的婊,只要有这两层份加持,谁都能看不起他。
包括司立鹤——
“小司总。”银行经理陪笑,“楚先生是您的朋友,我们一定好好地帮他......”
司立鹤都没抬,一副公事公办的吻,“规矩来。”
银行经理没拍着,讪讪住嘴。
司立鹤要上手盛锐的事务,先到各大支行调研,他也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见楚音,那声“好巧”是他们谈话里难能坦诚的一句。
往后总有碰到的时候,司立鹤没有必要对楚音隐瞒自己的份。
但他对楚音的兴趣在方才的谈话里消散不少,一个养的瓶——这是他对楚音比较中肯的评价,连最简单的理财知识都不懂就敢跑来银行听人忽悠,哪天被卖了还傻乎乎地帮人数钱。
居然想靠炒基金买房......司立鹤轻笑声。
陈邵风会折在这样的人手里,也真是足够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