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快止住哭泣了,司立鹤三言两语反倒让他心里的委屈像风草一样越越大,一眨睛,豆大的泪又掉了来。
司立鹤把楚音的动看在里,轻声说:“怎么又哭了,是我惹你掉泪了吗?”
楚音连连摇,胡拿手背抹自己的脸,动作不算雅观,有很天然的孩气,边抹边嘟囔,“我好了,不哭了。”
司立鹤等楚音平复些许,问:“你来参加秦老的寿宴?”
楚音脑袋,“你呢?”
秦家没理由不邀请司立鹤,岂料青年居然说:“上个月我收到了邀请函,但你我原先有约,就推掉了,不过今晚刚好过来见个客。”
楚音惊讶又疚,急切:“对不起,我......”
“我没有怪你。”司立鹤打断他,“我知你不是有意的,很多事你也不了主,对吗?”
司立鹤似乎特别理解楚音的难,楚音果然红着颔首。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司立鹤面困惑,“有人欺负你?”
说到这个,楚音的脸上又被痛苦填满,他很想跟善解人意的青年倾诉,可那些事太隐秘也太难于启齿,所以看着青年温得让他安心的神,他依旧轻轻地摇了摇。
司立鹤没有埋怨他的隐瞒,而是猜测:“我听说小陈总近来边添了新人。”
楚音咬了咬,尽他并不在乎丈夫床上有多少男女,但多日的压抑,他忍不住小声附和,“他一直这样。”
“是啊,我很纳闷,小陈总有你这样好的伴侣,怎么学不会珍惜?”司立鹤注视着楚音红粉粉的脸颊,轻声慨,“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不舍得让自己的人掉泪。”
这句话已经超过了该有的界限,楚音的心狠狠地蹦了蹦,可是司立鹤似乎并未觉得失言,甚至在等待他的回话,他莫名张,呐呐地也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那、那你有喜的人吗?”
“你觉得呢?”
楚音想说我怎么会知,猝不及防地撞上司立鹤不见底的瞳,黑曜石一样的瞳孔里,赫然是他渴盼的神。
他像惊天的秘密被人拆穿,倏地垂了,腔里的心脏不受控地狂。
“怎么不说话了?”司立鹤坐近了,“不想知答案吗?”
楚音鸵鸟似的埋着脑袋,相较于他的局促不安,司立鹤是那么的游刃有余,再次追问,“真的不好奇吗?”
“我......”
楚音打结,他很清楚自己该起别了,可是双了铅似的动都动不了,而等他定决心准备告辞时,司立鹤像有所察觉,先一步扣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