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司立鹤,铺天盖地的委屈就席卷而来,一眨,泪无声地落。
司立鹤已经听保镖汇报过况,此时车上备好了消毒巾和碘伏,但见到楚音的惨状仍不免恼怒,他压心中的翻涌,边轻柔地替楚音理伤,边回想陈邵风那些让人火大的话。
夫、姘、小三......安在司立鹤上的没一个好词,偏偏还都是实话。
他确实撬了陈邵风的墙角,但——司立鹤默然两瞬,问楚音:“你也在气我不面吗?”
楚音咬了咬,小声说:“没有。”
真的没有?楚音一儿不怪司立鹤让他一个人去面对吗?不见得吧。
若要说司立鹤后悔这个决定,也只是在见到楚音指痕明显的脸颊时很短的一刹那,他应该让保镖直接跟着楚音,而不是等动静闹大了才破门冲去。
看陈邵风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不大可能了,但不到必要的时刻,司立鹤依旧不打算暴自己。
楚音钻到他怀里寻求庇护,微微发着抖,仍于恐惧之中,很担忧地说:“他不肯离婚......”
“嗯,我听到了。”司立鹤沉,又想到了陈邵风的小三论,眉心不自觉地皱,“我会想办法的,之后不要再跟他见面了。”
陈邵风那么面的一个人,这件事传去发酵后,被笑话多了未必不会松手,再等等吧。
司立鹤轻轻地楚音的脸颊,楚音在他面前很坦诚,嘟囔着疼。
他亲楚音,撬开柔的,用吻一吃楚音的和泪。
“你们聊了些什么?”
楚音的有一瞬的僵,他想,他会找个合适的时间把那些让他痛苦不堪的往事都告诉司立鹤,但不是现在,他有累了,没有力气在短短一天掀两次伤疤,只慢慢摇了摇脑袋。
司立鹤看他的疲倦,没有勉,“不想说就不说,我送你回酒店。”
楚音跟他说旅馆的地址。
“那样的地方我不会再让你过去,东西我派人去收拾。”
“可是......”
在楚音拒绝之前,司立鹤不容置喙,“咚咚,听话。”
楚音低落地垂睛,“那先去接果果。”
这回司立鹤没再反对,但楚音还是不大兴:他了三天的钱呢,能不能要回来啊?
不过他没有心思去那么多了,跟陈邵风离婚的事一天没办成就一天不能安生,在这些可以让步的小事上,他不想跟司立鹤产生争执。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