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夏天 第9节(2/3)

“今天练垫球，先一个人练，之后听哨声，两个两个对着练传球。”老师话落，接着便随便找了个学生一人发个排球，随后一尖锐的哨声响起。

林荫树，男人懒散恣意斜靠着一旁榕树，宽肩窄腰地他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清瘦。他

随着这一声，整个场仿若静了一秒。

他喊：“陈惟朔，过来一。”

“算了，这次也怪我。”曲夏如剥开糖衣，大大咧咧地摆手。

曲夏如烦躁地撇着角：“我小叔给我发消息去帮他拿东西，就指我一个人使唤，我又不是他丫鬟。”

选这节课的基本都是成群结队两两一起，而惯于独行的程纾就惨了，每当有一个人请假的时候，双人垫球练习她只能等老师与她一起。

老师看着不到三十，常年穿着一黑运动服在学校里，听说早年是专业排球运动员，因为特殊原因退役。退役之后就创业，顺便来江桐教排球。

两人没传几个回，旁边学生似乎遇到了难题一直喊着老师。

他相本就惹，斑驳婆娑的光影透过枝叶洒，莫名显得神秘诱人。

得到肯定答复，曲夏如像打了血那般，随便了件衣服床。

之前闲聊时程纾听她提过小叔，好像也在江桐工作，并且还在江桐教学。其他的曲夏如没说，她也没问过。

她抱着球站在原地，听着老师与其他组的讲解，心里也在暗暗记。

老师也没办法，正疼烦躁，余光忽然瞥到一旁树斜靠的男人。

等她到上课场地的时候，刚好赶上老师喊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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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纾从袋里摸一颗昨天放的糖递给好友，轻声安：“可能睡觉时人都是无意识的。”

早上四节满课，再加上昨天晚上几人都没睡好，中午一课随便吃了便都回去补觉了。

闻言，她低眸瞥了时间，慢悠悠，低声：“行，那你快一。”

程纾轻笑，问：“你午不是没课吗？怎么起来了。”

“这样能够让我清醒一。”曲夏如嘿嘿呆笑两声，撑着起来：“等一，我也要去，咱俩一块儿。”

两人没聊几句便到了分叉，分开时，曲夏如忽然变得黏人戏，开始旁若无人的演戏。

程纾放手中品，连忙上前托着好友的扶正：“我去上课，你这是什么姿势，吓我一。”

抑住狂的心，等男人快到边时，她眨着睛，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直到了宿舍门，她整个人才像如释负重地舒了气，却还是忍不住吐槽：“我真琢磨不懂杨昕，她到底什么脾气。”

以她这个视角看去，好友这时莫名想惊恐片里面四肢变形的女鬼。

杨昕这个人，用脾气直来形容，倒更像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有时候，你也不知自己怎么惹到她了。

等了没几分钟，老师过来朝她招手。程纾意会，好姿势将球传了过去。

程纾意识转顺着望去，直到看清人影那一刻，整个人瞬间僵滞在原地。随后怦的一声，呼加速，耳边嘈杂的声音也逐渐恢复。

各杂音混在一起，无疑吵到了正在睡觉的杨昕。曲夏如也慢慢意识到了什么，才稍稍放缓了脚步。

两人静静相望，随着男人影越来越近，程纾才反应过来。

抓着栏杆，嗓音极其沙哑：“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