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夏天 第41节(3/3)

老师布置的作业，以及复习即将迎来的考试。

除了刚到的那天，曲夏如每晚都会给她打电话汇报着陈惟朔在那边的况，还说有多少女生在谈论他想要他的联系方式，但都被她给挡回去了。听到这里程纾不免撑笑，心里的艳羡也想去看看男人在球场上奔跑恣意的影。

但陈惟朔不是，到了那边他便很少发消息，有时再收到他回信的时候已经半夜两三。当时整个队伍刚开完会，他才回宿舍还没洗漱。

尽她知她很忙，曲夏如也跟她说过排球队的人到了这里整天跟陀螺似的，比赛训练，偶尔一两天的空闲还要约其他队伍打友谊赛，但两人发消息的频率，心里仍是会激起丝丝落差。

这天刚结束一节专业课，回宿舍的路上程纾走在人涌动的柏油路，听着杨昕时不时发的吐槽：“我觉会挂科。”

程纾轻声安着：“你上课记了那么多笔记，不会的。”

“可我这节课吃到了三次，老师肯定会记得我。”杨昕说着，便开始幻想：“你说，老师改卷的时候会不会看到我名字，本来60分的卷给我改成59分。”

一旁结伴回来的同学听到这句话不禁打趣着。

程纾没搭话，正埋走着，忽然到手机猛烈振动。

她垂眸看了，是陈惟朔打来的电话。

余光瞥了和旁人聊天的杨昕，她说：“你先走，我接个电话。”

“行。”杨昕没多问，挽着另一个人便直接走了。

她改变了路线，接听电话的同时默默朝一旁场走去。

刚接听，接着听筒那边传来男人重的息声，他问：“刚课？”

冬天太冷了。

程纾扯着围巾往里面缩了缩，闷着声应着：“你呢？刚结束一场比赛吗？”

此时，另一个城市的一端。

男人独自站在场馆外，在这寒冷的寒冬腊月，他像似觉不到冷，只穿着单薄的球服，外面搭了一件款羽绒服。

冬日天暗的很早，此时才不过五左右，天边早已暗去。

他站在橘黄的路灯，额间覆着薄汗，疲倦的眉带着明显笑意。

“昂。”听着电话里传来女孩轻柔的嗓音，他闷声应着，又臭：“正常发挥，赢了。”

程纾弯笑：“恭喜你。接来还有几场比赛啊？”

“顺利的话两场。”陈惟朔顿了，笑说：“不顺利的话就一场。”

“好。”程纾，望着说话呼的白气，听着男人重的息声，就好像覆在她耳边缠绵那般，不禁有些张。

指尖攥着袖，过了几秒，她张问：“北方城市是不是特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