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近乎每个骨附近,都有一模一样的祥云令牌。
捡多了没用,两人便只留一块来。那令牌锈迹斑斑,陈年血迹凝成壳难以除去,纹难辨,但上面的大字,还是清晰可见。
赫然只一个“义”字。
二人不约而同摸了先前的玉牌,比对之,两个义的字虽然不同,却又很难让人觉得毫无联系。
程如一满心疑惑,严况:“不怎样,先离开这儿。”
两人各自将令牌和玉牌收好,程如一从严况那儿薅来的一绺发,方才不慎散落了,便去摘了一朵那尸骨上的紫小。
风一簇簇过,紫小迎风而动,宛如紫焰路引,带着二人一步步踏尸山骨海。
又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两人终于看见了村落。
只见那村门前立着块崭新的石碑,上书——蓬莱新乡。
“这村起名倒别致……”程如一小声嘀咕,刚要上前,却觉腕上一。
“怎……”程如一还没问,严况已捂了他嘴,拉着他躲在一旁壮树后。
严况往那村里指了指,程如一顺着望去,隐约瞧见几名女正守在不远房檐,而她们腰上别着的……
正是他们昨夜见过的,弯月双刀。
程如一顿觉脖颈一凉。
“别声,走。”严况低声在他耳边开,程如一忙不迭的,两人刚转抬,却闻后女厉声——
“什么人!站住!”
程如一闻声心一凉,严况霎时回挡在自己前,而一柄银钩暗——
却是正中严况心!
“严大人!”程如一当慌了神,伸手去想回护严况半分,严况却面不改压他手腕,掌中剑已然鞘。
“跟我。”
严况话音刚落,前又是暗如雨,他手中剑挥洒,银蝶回还,纷纷反掷中伤敌手。他趁机拉着程如一回就跑,程如一也咬牙关忍伤痛,迈开步狂奔,不想再拖累侧之人。
后仍有女喝:“此二人擅闯禁地!杀无赦!”
此言一,更多女刺客蜂拥而,两人皆有负伤,哪里跑得过这些脚灵活的年轻姑娘?严况只能拉着程如一且战且退,却在两重顾忌之,宛如受枷动武,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