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们忙去吧,本官还有要事跟这两位商量呢。”
正当此
“还是夫人四求医,最后也亏着是找到了温医官,温医官也是人好心善,愿意给我们看病……”
想来这玩笑是常开,沈念一副习惯了的模样,继续不客气:“你们几个不是都把生日定在了一天?本官记得,最小的也得三十五了吧?”
程如一顿时明白了严况问这话的意思,梁战英杀人夺楼虽是替天行,也救了这些女,可却也实实在在违背了大楚律例。
思及此,程如一在桌握住了严况的手,又轻轻拍了拍。
紫衣女闻言哈哈笑:“诶,这位小哥儿!嘴真甜啊……瞧你二十还不到吧?还……我都能你娘了!”
程如一自然知原因,忍笑不语,望向严况,严况却挪开目光望向窗外,装作若无其事:“沈念,这些事你又是何时知晓的?”
沈念打了个哈欠,众女也十分给面,虽然嘴上还碎碎叨叨的挑逗着,却全都动作利落的推门去了,只剩三人在包厢。
严况虽然一直板着脸不说话,程如一还是捕捉到了他底极力压制的悲伤。
沈念也顿时反应过来,连忙:“那老鸨良为娼,害死人命的事儿没少,护院更是帮凶,雪娘不光是替天行,也是替大楚执法……再说了,雪娘的世我都知,这算什么啊……”
自己倒了一碗酒,一了又:“我们最初那一批老妹啊,那可都是赖着夫人相救,才有了今儿的好日……不像那贼妇人,她就把我们当猪当狗似得祸害!当初,不止那一个妹得了脏病……”
沈念思索:“常胜那件事之后,我和雪娘来往频繁……坊里的姑娘也都把我当成自己人,有一回喝酒喝的太开心了,有人说漏嘴了。”
众女闻言,又拉着沈念叽叽喳喳,严况听得皱眉疼。
沈念正吃着,闻言对那紫衣女:“对对对,紫兰你都快过三十九岁生日了吧?”
沈念惊讶:“老严,你怎么了?我看你刚刚一直死人脸,怎么忽然睛睁这么大?”
三十七八?这驻颜有术啊……
程如一心,这些女个个风万,波转勾魂摄魄,一颦一笑都极尽媚态,如同百盛放,虽能瞧些肤松弛,但猜测最多不过二十七八。
严况:“……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琼碎玉,雪落洁白却因风凌,用以形容梁战英,倒是贴切。
他可是个朝廷命官。
如此得知师妹的陈年往事,想那十五岁的少女承担太多,为兄的如何能不心疼?
紫衣女自豪又喜:“认识夫人真是我们的福气!文武双全,人漂亮心儿又好,还不嫌弃我们这些……害,我们这人,哪儿得上跟她互称妹?所以啊,我们就给她起了个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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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难为沈大人还记着……家还当你心里只有夫人呢!”紫兰故意嗔怪挑逗。
众人连声称是,听到这儿,严况和程如一才知,原来梁战英和温雪瑛是因此结缘相识的。
众女再次齐声:“碎玉夫人!”
“好听……好名字,诸位真是好文采。”程如一笑了笑,虽是恭维话,但其中也不失真心实意。
而与沈念相识这些时日,因着此人没有官架,平易近人之余甚至有些搞笑,程如一几乎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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