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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歌疑惑的嘟囔了一句,转而又冲上官九笑了笑:“阿九……你怎么来了?不会是跟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
唐清歌的确不负其名。他的歌声清亮透彻,亢顺,既如金石坠地,又似溪婉转。闲时他便喜好拉着上官九,要对方弹筝相伴,如今带领众弟挖地,便是休息之时也不忘唱上两句。
“走走走,咱们走……”“那个,参见大庄主,属们告退……”
“大庄主……大庄主来啦!”
听了唐清歌的“胡言语”,上官九更是脸红连着耳都发,直接甩手就要离开。
“庄主……”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兮不可凌……既死兮神以灵,魂魄兮为鬼雄!”
唐清歌见他如此郑重,不免好奇:“什么事?你跟我直说就好咯,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给你军师就够了。”
“这帮兔崽,平时活没那么积极,这会儿怎么跑得这么快……”
众弟一见上官九来了,神里竟有说不的窃喜,不约而同的退了去,不过眨间,地里便只剩了唐清歌和上官九两人。
上官九闻言却无奈笑:“暗是我与你一同监工的,图纸我也看过许多次了,难我会不记得地形和机关排布?”
“我……我不知。”见书册被夺,唐清歌装不去脆盘起来倚坐榻上:“就是觉得奇怪,觉得不舒
“我将庄主之位禅让于你,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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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歌灰土脸,却神采奕奕的拉着上官九在暗里四转悠,边走还边要介绍,一走便是半个时辰。
唐清歌嬉笑脸的拉着上官九不肯松手,上官九却也没挣开,只轻声:“清歌,有件事我一直想与你商量。”
“什么?!”唐清歌先是一愣,随即却又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总归是奇怪,不禁反问:“那你呢……你什么去?你要走?走去哪儿?!”
“嘶……”唐清歌立时皱了皱眉,连忙摇:“不唱了……不唱了,再也不唱了。哪个知是这意思?真是……不说这个了!阿九,你看看,我这暗,这机关,厉不厉害!?便是我大大哥他们来了,也都要叫声好!”
“咋个?我们大庄主是力不支了?待会儿回去我这二庄主可要好好替你补补。”
上官九渐渐跟不上他,累的气吁吁脸颊泛红,拉着他手臂告饶:“清歌,这暗太,你且让我歇会儿吧。”
一曲罢了,众人纷纷合掌叫好,无一不表示要听唐清歌再来一曲,唐清歌清了清嗓,刚要再开,却听闻一声轻咳。
“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不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清歌……你看得是什么书。”
“来听你唱歌啊。”上官九也忍笑调侃回去,随即又:“唐公歌声甚,但这九歌国殇并非是什么吉乐……还是少唱的好。”
上官九将唐清歌手中倒拿的书册一把夺,微微蹙眉坐在他侧:“你啊……为何对金姑娘和他夫君有这般大的敌意?”
上官九闻言倒是有些意外,但还是细心替人解释:“这首国殇,是屈为祭奠战死沙场,不得魂归故里的亡灵所的祭祀乐。”
“哎呀……是我小看庄主大人了,是我的不是……我这张嘴啊,该打,该打……”
“什么……”唐清歌一雾:“我也不知这曲什么意思,小时候总听我老汉儿唱,就记住了……”
“快走快走……”
“诶……是我不好,我不讲了,我不讲,阿九别生我气啊……”唐清歌见状连忙去追,一把拉住人手腕:“这里面机关多,岔路多,你别走错了。”
听得如痴如醉。
“我不走。”上官九环视四,复又开:“这五年来,你为山庄耗尽心思,修暗,布机关,筑外墙,你对山庄倾注的心血,早已胜过我千倍百倍,而外贼草寇也是忌惮你之声名,不敢轻易来犯,于于理,这庄主之位,都应由你担当,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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