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人还在震惊中没能缓过来,闻言只意识答:“我……我是唐门少主,唐渺啊……”
那红衣人竟是个极为好看的少年,肤如凝脂鲜如同豆腐,眉廓亦是柔和的像少女一般,灯光摇晃,乍一打,甚至差将他认错是程如一!
那前来问话的中年男见程如一不但不语,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由怒:“小小书生竟敢蔑视本堂主!莫要以为你是朝廷的人,就可以不把我们唐门放在里!如今是在蜀中,不是在你们上京!只要本堂主不兴,随时把你碎尸万段!”
……
人倒在地,浑上上摸了个遍,又搜一堆暗匕首短剑,统统扔到一旁。
程如一再度睁之时,自己已然在不知是何的地牢里了。
是何彦舟?不像,若是何彦舟,此刻坐在位上的就该是他本人了……这一路他跟着严况死去活来,但对方真真都是奔着严况来寻仇的,自己一个死人,若非是事败朝廷派人来追杀……
朝廷?
韩凝发现严况他们回来了还带了个份不明的人,正关心招手上前来,却见林江月竟忽然大哭着一把抱住了那人!
那人被这师兄妹二人死死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面如土不敢再开,脑中早已过了一百惨死模样,却不料严况竟将他一把抱了起来,动作还极为客气小心。
韩凝疑惑:“大嫂?不,不对……这人是谁啊……?!”
程如一:“?!”
程如一登时吓了一冷汗,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对。理说,韩绍真踏了这趟浑,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就算不为了严况,他为了自己的官位荣耀,也不可能来这么一。若是何彦舟已将此事上呈,此地距离京城千里之远,又怎能这么快就派人逮捕?况且这人的打扮,明显是个江湖中人。
不同于林江月的抱痛哭,严况还是面上镇定,微微蹙眉打量着那少年,沉声:“你说你爹是唐门门主,那你叫什么名字?”
程如一哭笑不得,但听对方音,以及话中提及的啖铁兽心知自己还是在蜀中境,便开始分析对方来历,脑中飞速运转。
自己中了招被带到这鬼地方,程如清自然也难以幸免,但此刻她却不知去向了,而严况他们当时与自己同一间酒楼客栈,不知对方如何了……
而蜀中地区,最大的江湖势力莫过于唐门,先前风波中,檀珠那一环,也是唯一让程如一摸不透的一环。
程如一试图站起来把境瞧个清楚,却发现小发,挣扎一番只能靠爬的,然而正当他打算爬着打探敌时,后脑勺上方却传来一声轻咳。
林江月闻言登时欣喜若狂,一时竟是不知是哭是笑,严况却抱着那人往客栈灯火方向走去,林江月快步跟上,激动得话都有些说不清楚:“师兄……他,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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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前来问话的中年男脾气也是太大,竟然稍稍一气,便直接
严况也抑心冲动:“看看不就知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了。”
严况刚想开,红衣人却战战兢兢先一步:“唐门门主……我没有骗你们,你们别杀我,也别……别折磨我,我爹他人很好,他不会对你们的朋友怎样的……”
原本程如一思路已渐渐清晰,对方兜盖脸一番话却听得他先是一愣,随后直接傻了!
随即一阵脚步声缓慢拉近,程如一心说来得好,免得自己心焦瞎猜,脆侧一躺又靠墙坐起来,只见前一名着殷红暗纹窄袖袍的中年男正从台阶上来,观其材大,步履稳健又气度凛凛,程如一暗想,就算他不是此地的主事人,也绝非等闲之辈,便脆先行开:“我观阁气宇轩昂,这个一侠气又兼贵气的,想来并非是鸣狗盗之辈,何以使迷香这等手段迷我一介小小书生?又大费周章挑这么鬼斧神工的牢房来困我一个手无缚之力的书生,阁究竟是图什么呢?”
“林女侠?大哥?!”韩凝满心疑惑冲上前来,却刚好正面对上那红衣人同样错愕不已的面孔。
中年男闻言却只冷哼一声,后两名随从为其搬来椅,他款款落座,神不屑打量着程如一:“说吧,全都一五一十的代了,我还能留你一个全尸,否则就把你剁碎了丢去喂啖铁兽。”
林江月也随着起,拍了拍上的灰土对那人:“喂!那小,你方才说你爹是谁?!你要是敢胡言语,本女侠砍了你的狗!”
灯影映照,大堂里被迷的人已经逐渐苏醒,韩凝也正跟在韩绍真后和随从询问训话,严况将红衣人放在桌上,林江月同时迫不及待去撩那人面上碎发。
他慌了,倒不是为自己慌,毕竟牢房这地方他实在熟悉得很,甚至还有几分亲切,但在莫名被迷烟之前,他是跟程如清同一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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