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走狗的绝症离职日记 第127节(2/3)

“师兄！”

林江月惊：“不好……师兄本咽不去……！师兄他这是怎么了啊！”

韩凝：“大嫂……这是何彦舟的遗书，我从我爹那儿又偷偷给你顺过来的，你、你快看……”

程如一跪坐在床边，手拄侧脸目光呆滞的盯着榻上昏迷不醒的严况。

“但是……但是！”韩凝闻言，还以为程如一是生气了，急忙解释：“我韩凝结人从不靠听闻！大嫂你人很好！如果没有你跟我大哥，我哪里还有命在……小乐的仇我也本就报不了的……我只是想问，过去那些事，那些你被诟病的事……”

程如一，韩凝才对着手指小声：“大嫂，现如今我已知晓你的名字和……过去的事。我知晓你曾是状元后来却了狱，也听了许多有关你的话本和闲谈……”

程如一轻轻拨开他的手，开便是压着啜泣的笑声

韩凝有些惴惴不安：“有些事，我怕叫你知了难过，又怕……”韩凝言语间目光不自主的瞥向院外：“怕换个人来说，你可能会更难过……”

严况脑里还脑中混沌脏腑生疼，双彻底睁开的一瞬月光占满了视线，虽只有廓剪影，他也清楚前人是谁。

“可现如今看来或许不必确认，大抵是真的了……”

原本还当此事寻常的程如一，却在看清那蜡封的模样时顿觉后背一凉！韩凝将信笺递到自己手中的瞬间，程如一更是手腕一颤。

程如一连忙缩手，看着严况皱了皱眉随即缓缓睁，心说李三娘还真是神人，说他今晚会醒便当真会醒。

程如一坦然：“对啊，我这个朝廷钦犯可是给你大哥和你爹添了不少的麻烦。”

旁人都被他又哭又求的给撵了去。韩绍真是最厉害的“钉”，他好说歹说众人又帮着求，韩绍真才允准他独自守着严况一晚。

第134章 月影残晖

凝思索一番，又：“大嫂，那我想先问你个问题。”

梁战英见状红了眶忍泪意：“其实我此次前来并非巧合，实在是有件要事想同师兄确认……”

“程如一。”他唤，程如一应了声却不讲话，严况只瞧得见对方肩膀一一的，他撑床起刚要伸手，却被拦了来。

“况儿……况儿！”韩绍真神错愕将严况揽在怀中，一双手颤抖不已替他抹去嘴角血迹，意识声喝：“快！快请郎中来啊！”

静中甚至透着些许冷意，程如一打了个寒颤，缩了去给严况掖被角。此刻屋没灯，他借着月半看半勾勒着严况的面貌，猛然间才发现，这人与初见时比较几乎是换了一副面貌。

严况尚在诏狱时，眉间常锁着愁云淡雾，一张死人脸吓得自己不敢直视，可他脸颊饱满面有血，气质锋利廓却协调方正。

于是程如一带着哄劝的语气：“哎呀放心啦……过去的事我早都不在意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怕伤着我。”

“嗯……”韩凝却郑重其事的了，面严肃非常的从怀里摸一个已经拆了蜡封的信笺。

夜时分，整个唐门上一片静谧。常年不散的雾今夜竟也识趣般消匿无踪，暮星闪烁，月如，迎风漾开层层涟漪。

可如今他竟如此消瘦苍白，像是只剩个大的框架。程如一想伸手去摸摸严况的侧脸，刚要上，却被对方忽然发的气声打断了。

“况儿！”

原本一言不发听着韩绍真念叨自己的严况，竟是当众呕血昏阙了过去！

众人立即围成一团，程如一反倒被挤在最外围，送药回来的李三娘一见如此形，连忙上前扣住严况手腕，随即并指封心脉又从怀中摸了颗药丹送严况中。

还不等韩凝说完，程如一早已拆开信笺，信纸上字句密密麻麻，字迹也的确让他到熟悉。他阅读翻看，神却愈发难看……韩凝也搓着手心看起来十分张，而程如一却不知从中读到了什么信息，手上一抖，险些把那遗书掉火盆里！

此刻院里，韩绍真正挨着严况说话，程如一也不知韩凝话中所指的“换个人”是指韩绍真还是严况。但程如一心说，如今还有什么事是能让自己难过的？韩衙在自己里也不过是个孩，许是韩凝在京里听见谁痛骂自己这“黑心状元”，而心里在替程如一打抱不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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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凝连忙伸手帮忙接住，然而程如一正值心绪大，院外却忽来几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