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
狗。
“这是个机关,表哥说过,狗为记。”说罢,唐渺并指覆上狗标记,又又敲,机关受到动,轰然开,一条向的暗,隐约还可见光亮。
还不等三人动作,里面脚步声骤起,只见一名年轻牢兴采烈冲了来,边跑边:“指挥!”
“指挥您……!”
满心喜的刘六跑到半途忽觉不对,然而林江月的大刀已条件反般落在了他肩上。
梁战英举起火折靠近,刘六此刻也看清了来者,吓得直结:“你们……”
“我们是严况的朋友。”梁战英说罢拍了拍林江月示意她放大刀,没了大刀抵着,刘六也松了气:“我也是指挥的人……几位请随我来。”
三人随着刘六走台阶,后柜门缓缓拢合,密室,只见一张矮塌上躺着个昏迷不醒的老者,唐渺最先反应过来:“是韩凝他爹!”
韩绍真面平静昏睡在榻上,梁战英见状连忙灭火折踩灭,上前搭人手腕把脉。
“韩相公怎会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些烧。”梁战英把脉后望向刘六:“我们是严况的同门,请问他人现在哪里?他可有话带给我们?”
刘六颔首应:“在刘六,严指挥使属镇抚使,指挥他此刻应是在三王爷府上。”
“三王爷?!”林江月和唐渺都瞪大了睛,梁战英却拱手:“还请刘大人细说端详。”
刘六连忙摆摆手:“大人不敢当,二位姑娘和这位小公稍歇。韩相公此刻该要服药,命攸关不敢误了时辰,过后我再与诸位说清。”
说罢,刘六从袖里摸一包药粉用温化开,林江月上前帮他扶起韩绍真,药,老者皱了皱眉似乎有所应,但还是没能彻底清醒过来。刘六跟林江月扶着人重新躺好,刘六才开:“这家酒坊的地契在我名,但实则是指挥平时安排联络机密之事的据,整个镇抚司知晓此事之人屈指可数。指挥当日离京后不肯再回,但我们镇抚司的兄弟大多只认他一人,便都日夜盼他回来,却不料没等把他盼回来,韩相爷却遭了难,了我们诏狱。”
方才喂药时三人也看见了韩绍真上的伤痕,与韩绍真现在有过些许的林江月不免心里难受,着拳砸了砸大:“谁的!真他娘的黑心!怎么对一个老人家这狠手!”
刘六也顿时心生愧疚,皱了皱眉继续:“诸位有所不知,我这些时日也豁命去偷听了一些,那三王爷怕是要和袁善其怕是要造反……我就盼着严儿快回来救救韩相公,他昨儿是回来了不假……”
刘六顿了顿又:“但他却投靠了三王爷,还来镇抚司亲手毒死了韩相公……”
“不可能的!”唐渺和林江月连忙反驳,刘六见状也神却定:“对!我也知晓这绝不可能!当时我虽不明白指挥的用意,但我相信他……果然,他给韩相公喂的是假死药,我还在韩相公的袖里发现了一张字条,也明白了他是要我们把韩相公挪来养伤。”
刘六边说边从袋里摸一团字条,梁战英等人立即聚拢上来,只见上面歪歪曲曲写着八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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