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旧了。”
说罢,三王爷负手离开,只剩程如一立门前,他带泪光,见严况愣着,他便直接奔上前去一把拥住了他。
“严况……”
他唤了一声,见严况没反应,刚要再开却被对方搂在怀里。
程如一抱严况低声喃喃:“我又找到你了……找着你了,你没事吧……没再伤着吧?”
“我没事。”严况了他脸颊,顿觉对方短短几天瘦了不少,便知他定是遭了许多的罪,难免蹙眉心疼:“你怎么被找来的,有没有谁为难你。”
“没有……我想你了,自己来的。”程如一边说边在严况上又摸又看,确认对方真的没受伤后才笑声来,扒着严况不肯松手,可笑着笑着他却又哭了起来。
“韩凝没了,我没护好他……那孩他被害了……”想起韩凝,程如一不由抓住严况肩膀失声痛哭,严况不忍看他如此,便直接把人抱屋里,随后抬将门带上。
“韩凝……?!”在看清榻上人模样的瞬间,程如一不可置信惊呼声,他立即从严况上来扑倒在床边,颤颤巍巍伸手去探人鼻息,在确认韩凝还活着时,他好像断线木偶,绷着的躯顿时去,严况于心不忍,连忙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
“他会醒过来的。”
严况阖眸吻去他角泪痕,神温柔却语气定:“接来不发生什么事,都不用怕。”
语毕,他揽着怀中人又吻了吻他眉心,息打在耳廓传来低语。
……
冬日天短,晚膳时已经天黑,三王爷传了膳正准备开动,却被门外脚步声打断,三王爷应声抬,只见严况迎面走来,毫不客气的在他对面撩袍落座。
三王爷愣了一,立即又回神温和笑:“怎么有雅兴跟本王一块儿用膳了?还是说送过去的饭菜不合味啊。”
“殿如约替我寻回要见的人,我亦不会言。”
严况略一抬手,那块玉佩连带红绳当啷落悬在桌上,其心思不言而喻,三王爷握筷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却仍旧一副淡然镇定模样,眯:“好,好。那你……随我去个地方。”
车驶王府,车严况与三王爷相对而坐皆是默不吭声,气氛凝固中带着些许严肃与尴尬,帘外却闹非常,充斥着行人来往闲谈和商贩叫卖的声音,街灯火通明映得车都亮堂起来。
然而车拐过几个弯,帘外灯火嘈杂都渐渐消退,严况心警觉,这上京地形他最为清楚,不用撩开帘看也知晓,这车是朝着城南酒巷那边去了。
在车驶酒巷之时,他指节分明的手骨的几乎咯吱作响。三王爷看他的异样,不由开问:“你似乎有心事?”
车逐渐近第九家酒坊,严况闻言抬眸看向三王爷,思绪电光火石间,他已然势抬手,准备先发制人挟持住三王爷,却听车声并未止歇,毫无滞留之意直接驶向巷。
“究竟如何了?”三王爷神疑惑,严况心里却松了气,戒备稍减握着的双拳也缓缓摊开。
“无事。”严况定了定神:“只是时年近三十载,要知晓这玉佩谜底心有些激动难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