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走狗的绝症离职日记 第149节(2/3)

曾经，严况执意让他活去，又私自带他离开上京城，彼时程如一分不清这究竟是缘是孽，亦不知行续命又会否与人一同遭天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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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我算明白了……你就是来救我的。”

“娘娘在此还不加收敛！依着婢看，就该将这蹄杖毙，这夫送到诏狱里去！”

然而一直沉默不语的皇后却忽然开了。

末了，他话锋一转缓缓伸手拥住了严况。

程如一笑笑默不作声，两人只拥在一各自都不肯松手，片刻后严况沉声：“大家都好么？”

“娘娘面前，你这蹄还敢窃窃私语！”大女见状直接上前来要踹人，严况连忙挡在程如一上挨了那女一脚。

程如一只能抬起来，皇后打量着他，底竟渐渐渗些光彩来，那唤作容

程如一：“都好……都好，韩相公也已经照计划开始动手了……若娘，若娘这回还……”

“你不必拿老爷来压我。”皇后的语气依旧寡淡却带着丝丝愠怒，程如一微微抬，只见那皇后虽是一张娃娃脸年纪又小，神却格外疲惫，中毫无生气反而写满木然空，她目光淡淡，也正望着程如一。

赌就算暴份，皇后也不会告诉袁善其。

对于程如一的随机应变能力和演戏天赋，严况一直十分佩服。

“大胆！是何人在此行龌龊之事！”

前女衣着华贵女簇拥，如今还能行动自如的妃也只有皇后了。冤家路窄，这个袁善其的外甥女竟这般被他们遇上了，两人都只能暂且低示弱。

“你是我的恩人……”

“哥。”她先是轻唤了一声，待到程如一不敢置信回之时，她又嗫嚅着唤了一声，满泪的抬起望向他。

皇后小，她侧的女却挑，和程如一量相近。那女打扮相对面富贵，正愤懑指责二人，严况和程如一闻言不由得互相了对方的手，不待皇后开，程如一生怕严况冲动，掐了他手背一把又重重叩：“娘娘……我与阿哥是自幼的分，此番违背规私见面，皆是一人的错，是约表哥前来，也是撩拨在先……请皇后娘娘只治罪一人，切莫连累表哥！”

听着那女污言秽语侮辱程如一，严况心中怒火难平，但未免事闹大，他手摸向腰间那块三王爷的令牌，想赌一把。

严况听得额青直又心疼又好笑，那大女闻言还在咄咄人，严况不满刚想开却被程如一狠狠住手臂，在大女的责骂声中，程如一压低声音：“闭嘴！你要是被发现了，所有人都得死……”

觉惊讶，不由握着他的手边搓边：“你这脑里装着笔墨纸砚，边听边画边写？”

惊叫打断两人思绪，不约而同立即起，但见一行人陆陆续续的围了过来，严况意识想将程如一揽在后，伸过去的手却被程如一抓住，拉着他一同跪：“皇后娘娘饶命！婢知错了！”

言语中，程如一脑海中闪现若娘的影，他扮成侍女跟着梁战英离开，若娘不不慢跟着他们，直到程如一要上车时，若娘却忽然开叫住了他。

“是你。”

“容青退。”

“是你救了我的命……也救了我的两个妹妹。”

就在两人不自禁之时，假山前方却忽来一声女惊叫——

程如一即可垂去，皇后却：“那女，你抬起来。”

“娘娘！青天白日，这二人无视规行此等龌龊之事，定要重重罚他们才是！”

那皇后年岁比皇帝小上许多，看起来是二十的模样，她量又小玲珑，与这华贵宽大的衣袍并不相。

她说罢便跑回了宅，程如一来不及回应一声，那影便消失在视线之中。

“严况，你说……她原谅我了吗。”

程如一底闪着泪光，嘴角却掩不住笑意，他抓着严况肩膀：“你知吗……我真的很兴，她还活着……她们都还活着……”

皇后轻声开，那咄咄人的大女闻言却还不罢休，仍：“娘娘，您不可心慈手！此事若是老爷知晓也必定主张严惩！”

“一切平安。”

话未说完，上轻柔堵住程如一的喃喃低语，他顺势阖眸，愈发急促的呼烘得彼此心上火苗腾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