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程如一疾步上前,急得圈都泛红拉着严况的手上打量,韩绍真也扯住严况袖压低声音:“况儿!可有喝吃什么?快……快吐来!”
严况看着两人焦急神先是茫然,随后闻言立时了然忍俊不禁。
“你这孩……你、你还笑得来!”韩绍真仍旧提心吊胆,但见阎王展笑颜,程如一却立时有所领悟松了气。
“走了,回去。”严况撂一句便大步星离去,程如一劫后余生心震动不已,笑意难掩的跟了上去,唯独剩韩绍真疑惑忧虑不住念叨着——
“况儿啊,你没事吧?”
“况儿啊,陛都跟你说什么了?没怪罪你吧?”
“那是……赏你什么了?哎呀!说话呀况儿……”
“喂……你两个小,走慢些等等老夫啊!”
……
回到韩府后皇帝的封赏也很快送来,尤其是若娘的赏赐最为丰厚,只一看便知晓那多半都是贵妃的私心,满箱玉金银稀罕珠宝,就连上好的油脂粉都有不少。
若娘也不吝啬,直接拉着林江月他们“瓜分”起来。
“大哥,亲哥,你们嘛呢?”若娘手里挂着几串珍珠对严况和程如一:“你们也过来挑挑啊,这么多好东西,就算是白米白面我一个人也用不完啊!不如咱们几人挑些好的喜的……”
若娘语调一顿思索:“剩的我也用不了,不如时不时上揣些,若瞧见谁家卖儿卖女没钱吃饭医病了,就分些给他们。”
本来在一旁把玩红玛瑙珠的林江月闻言不由连声赞叹:“好啊!这样好!我也这么办!”
严况欣笑笑,又调侃:“若娘,你从前视财如命,而今这般倒是乎严某意料啊。”
“害。”若娘晃晃手中莹白光的珍珠:“以前那穷得三天吃不了两顿饱饭,不细些日还过不过啦!”
“我小妹这是‘穷则独善其,富则兼济天’。”程如一说罢拍拍若娘肩膀:“哥跟你想到一起去了,赏银就开间学堂。不论男女家世只要愿意读书的,来者不拒分文不取。”
“喔。”严况闻言神略有些微妙起来,只:“好学堂,那谁来教书?”
程如一直叫严况问得陷沉思,而此时恰却逢梁战英近前关心:“师兄,方才陛单独唤你去书房究竟所为何事?”
“师妹安心,只是问些有关大师兄的事,毕竟师兄他……也是皇室血脉。”严况坦然实,却又转而看向韩绍真:“不过陛有些差事嘱托我去办,是镇抚司曾经过我手的一桩陈案,如今来看怕是与三王爷相关,个中细节又是我最为了解,便差我前去理。”
得知严况又要外公程如一倒有些意外,韩绍真闻言只是担忧:“那况儿你的伤势?”
梁战英也面有疑,林江月直接不悦:“怎么还要师兄给他卖命?这个破指挥使当得,都险些把师兄的命给没了!师兄不去不行吗?!”
“无碍的。”严况说罢回前往院里,只俯一把搂住亭中石桌,随即猛地使力将其举起。
这动作惊奇迅速,屋霎时一片哑然,待几人反应过来时严况已将石桌轻轻放,气不脸不红拍去手上的灰尘回到了屋中。
在众人惊讶目光严况摊手眉梢微挑:“都不担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