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如一不语,皇帝竟直接大手一挥:“来人啊!为程状元更衣,立即送去皇妹府上今日就完婚!”
“啊!?”
程如一瞪大了睛反复确认自己没听错也不是在梦……公主婚事岂有这般潦草的?还,今日完婚?是皇帝疯了还是自己疯了在梦?然而正当他震惊之时,已经冲来两个官,直接上手住他扒了那蓝袍,一件崭新红袍在他上倒是与那帽相称,还不待程如一反应过来,就已被堵了嘴五大绑着架了去。
“起轿!”
变故来得太快,程如一被轿时还觉得自己在梦。这是里吧?不是金玉鸾的冤魂来索命给自己了跗骨香吧……他挣扎两发现绑得还怪结实的。
这究竟是闹哪一……程如一心里叫苦连天,来觐见他也不能带着母亲的匕首,此刻真是形同困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轿晃晃悠悠不知带他去了哪里,正当程如一决定跟公主说自己那个不行,求公主把自己赶去时,轿也停了。
轿帘掀开,目却并非什么金碧辉煌的宅,只是个平常的府邸,远不及相府那般宽阔场面。程如一心说这公主还怪低调的……
不待他再细看,府门大开他也被推着送了府里,一路上静悄悄的竟然也没有什么丫鬟婆,两名官将他送到一间主房门前,却只将人推了去便走了。
是从门到室,程如一压也没见着什么公主。
他手被捆着嘴也着,只能小心翼翼挪着步往屋里走,却见室里竟是一片红绸喜,桌上摆着龙凤对烛,床褥背面就连床帘都是红……程如一顿时看得心慌,刚向转离开,却觉腰上一。
竟是被人从后抱住了。
接着一只手扯掉他嘴里的绢帕,程如一终能大息,随即挣扎着连声哀求:“公主放过小人吧……小人,小人有隐疾,小人不行啊!”
“哪里不行?”
那声音从后颈传来,听得人耳廓里都酥麻麻的。
程如一登时一愣。这哪里是什么公主?分明就是……
上的绳被扯断,程如一愣怔的转过去,大影冷峻面庞,正着一袭红袍垂眸望着自己。
“严……”
要说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了回去。程如一被人在怀里又亲又,极侵略的亲吻直叫他呼不畅,心中也莫名的酸楚难言,竟就这般被人生生吻得泪满面。
“怎得还哭了……”严况有些无措吻去人面上泪滴,手臂一抄弯直将人打横抱起带到榻上放平,满是糙厚茧的大手还不住替人拭脸颊。
“严狗……”程如一咬牙:“你戏我……你、你……!还是请了皇帝一同来戏我……!”
他转念一想,又恍然大悟:“家里那群小的并着一个老的也同你一起戏我!”
“如一,我错了。”
严况忽来这一句,竟又叫程如一满腔火气无发了,他只得红着拍开严况的手,目光低垂:“拿开!手比树还糙……脸都要让你蹭薄了!”
“嘴不糙。”说罢严况又俯去不住亲他脸颊,程如一直被人吻得昏脑涨,手脚仿佛都没力气了,只能呜呜咽咽小声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