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2/2)

方度秋觉有人在用锉刀磨自己的心，每一次的都能牵扯着他全的神经。连呼都是痛的。

刚才姜嵘远写作业的时候，方度秋又开了之前让冉助理查过的资料，最初他看的时候还没把姜嵘远当一回事，当时只是略地浏览了一遍。

“喝吧，几个月没喝过了，让孙阿姨给你？”

姜嵘远摇，“不用麻烦孙阿姨，我想外卖，”能有茶喝的姜嵘远立刻来了神，“你也喝一杯吧度秋哥，在你人生前几十年估计都没吃过这妙的垃圾品。”

甚至方度秋很喜的手艺，都是在后厨当帮工学会的……

的时候，自己才会无法克制地去反复想象，嵘远当服务员的时候会不会被刁难，发传单时被人拒绝嵘远会怎么办，他穿着玩偶服在公园里汗如雨的时候，是不是也曾怨恨过霍茵儿……

“呜呜我错了度秋哥，”姜嵘远趴在桌上哼哼唧唧的撒，个的人胳膊也，趴在桌这的姜嵘远胳膊可以伸到桌对面去。

“那万一连续抛到空白面多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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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度秋犹豫，家里也不缺他挣钱，孩要是想快乐成，也不是不行……

不的时候，自己就是过客，只知他“苦”，却能无动于衷，冷旁观他的遭遇。

成功喝到茶的姜嵘远心满意足地捧着杯嘬嘬嘬，打起神开始认真糊剩的卷。

如今回看，冉助理收集来的资料里藏了姜嵘远往年太多的辛酸与苦楚。

“随你。”

姜嵘远直叹气，开始和方度秋讨价还价，“那我这会认真完，可不可以喝茶呀。”

姜嵘远趴在桌上蛄蛹。

“不会啊，”姜嵘远向方度秋传授学渣经验，“连续两次抛到空白面选c就行了，这是天意！”

面空着，抛到这个面重抛就行了。”

方度秋觉自己从送走康乐爸爸后绪就不对劲，面对姜嵘远的时候他勉控制住自己的表，不想在姜嵘远面前失态。

“竞赛卷是我自己认真的，我今天真的不动化了。”

方度秋双手抱臂，冲姜嵘远挑眉一笑，“我之前咋没发现你的鬼还多。”

这会背过姜嵘远，他就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怒火，甚至忍不住想当初手太，让姜平和韩淑琳还留了那么多家底在上，他应该让两人也尝尝姜嵘远艰难生存的滋味，才能对得起他们两这么多年心积虑的待。

姜嵘远从初中起在外边打工兼职，他发过传单，摇过茶，当过服务员洗过盘。

……

要不是书房是两张办公桌拼在一起，姜嵘远趴着就能够到方度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