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贺炤难得有闲心,召见了宗室的几位王爷们来到御园赏品茶。
“陛三思啊,这、这男后如何为皇家繁衍嗣……”
”
烟月不敢违拗:“是。”
参加的有贺炤的皇叔宁王、他剩的唯一弟弟衡王,以及几位远一些的宗室弟。
要知此前他们上过无数奏章,全被打了回来,后边都不敢再提,没想到贺炤现在会主动说要立后。
“这是公在万寿节之前了整整七日的。”烟月说,“不知为何公像是忘记了这件事,婢就是刚刚提醒公的时候,言语有失,才因此被罚跪。”
所以大家先是寒暄了一阵,主要话题围绕着衡王的,衡王谢过各位叔伯们的关怀。
瓷杯搁在木质桌面上,发清脆的“咔嚓”声。
贺炤握了香,声音微不可查地颤抖起来:“他……还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朕说的?”
宗室们齐聚的机会不多,除了节日的宴饮,很少有机会私单独凑在一块儿。
烟月缩着脖,摇了摇。
宗室们知识趣地闭上嘴,知陛是要今日聚会的正题了。
为辈,宁王第一个奉承:“陛英明。皇家嗣昌盛,就是保障国本。陛能早日立后,我们这些老家伙才算是对先帝有了代。”
贺炤手上拿着一只香,悠闲地玩着上边的穗,同时:“朕登基以来,朝臣和宗室们一直在促立后之事。之前朕因着刚刚登基,诸事繁多,且先帝新丧,不宜办喜事,便搁置了。现在先帝丧礼之事早已告一段落,朕觉得,是时候选一名合适的人选,册立为后了。”
贺炤闭上了,片刻后,他神恢复如常。
话过三巡,一直未曾声的贺炤放了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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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炤从她手中接过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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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来吧。”他说,“回去休息,朕会找康太医为你治疗上跪来的伤。日后小心伺候他,他了什么,事无细同朕禀告。朕自会护你一二。”
“男后!?”
听见贺炤说要册立皇后,宗室们乐得一时呆住。
贺炤温和一笑:“宁王说的是。只不过我朝开国以来,从未有过男后的先例,若是朕想破这个例,如何?”
香的针脚有些糙,还有没藏好的线。一看便知是初学者的功夫,绣房的绣娘们都技艺娴熟,不会犯这小错误。
烟月从怀中掏一个金龙捧日样的香,双手举过,呈给贺炤。
“贺礼?”贺炤意外,“朕怎么不知。”
刚刚还喜笑颜开的宗室们瞬间大惊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