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翎当然不会大咧咧说此等大逆不的话,他适时停,相信以贺炤的聪慧,不可能不懂他的未尽之意。
因为要与顾翎谈话,贺炤早已把人们都打发去了门外,此时偌大紫宸殿只剩了他一人。
帝王,全天最尊贵的存在,无数草莽匹夫梦都在想自己若是有一天成为了皇帝,那该多么逍遥快活。
小兔是被杀的,连耳朵都被剪,死状惨烈。
小贺炤当场便大哭起来,质问郑皇后为什么要这样。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你现在哭泣,是因为你还有弱。本是在帮你铲除这个弱,让你变得无不摧,你明白吗?”
小贺炤便亲手喂,为小兔筑巢,甚至还会替它清理粪便。
“微臣告退。”
了什么意外,整个朝堂都会陷混。
郑皇后蹲来,在小贺炤耳边残酷地说:“你未来是要成为皇帝的人,绝对不能有任何弱。不能哭,不能笑,不能让任何人知你喜什么。否则你喜的东西,终有一日会反过来变成一把尖刀,刺你的心脏。”
小贺炤被吓了一。
郑皇后嘱咐小贺炤好好照顾小兔。
帝王的份对于贺炤来说,无异于重重枷锁。
是当时的郑皇后赠与他的。
“退吧。”
草莽有草莽的烦忧,皇帝有皇帝的桎梏。
“就像这只小兔。如果你没有那么喜这只小兔,它的死就不会令你产生半分悲伤,也就没有人能拿小兔的命来威胁你。它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
贺炤有些不耐烦,抬手制止了他的滔滔不绝。
贺炤很小的时候,曾养过一只小兔。
顾翎的一番话,让贺炤有些心绪烦。
郑皇后了小贺炤的膛。
小贺炤不释手,连睡觉的时候都把小兔放在边看着。
而这时,郑皇后来了,带着小兔满是鲜血的尸。
可真正坐在这至尊位的人,有几个是快活的?
郑皇后着小贺炤的肩膀,迫他凑近去看小兔的惨状。贺炤闭着不敢看。
郑皇后猛地抓住小贺炤的脑袋,恶狠狠:“你明白没有!不许哭!快说,你听懂了没有!”
他其实本没有明白,但他不敢违拗郑皇后,只能泣着顺从:“我、我明白的……”
如此心饲养了一个月,小兔变得胖胖的,十分讨喜。
小贺炤不明白,他拼命摇,喊着要小兔回来。
可有一天学回到中,小贺炤却没能在笼里找到小兔的影。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