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乔曦洗耳恭听。
安和咀嚼着这个词语,他喜这个称呼。
安和中焕发着八卦之光,问乔曦:“你说这是不是说明陆大人其实是对宋书有意的,我们要不要告诉他?”
宋书表示要陪他去,乔曦拒绝了,理由是他月份大了,不宜去医馆沾染病气。
“朋友……”
乔曦也知自己失态,对宋书说了句抱歉,而后认真考虑起看郎中的事。
不过他还是阻止了跃跃试的安和。
他从西屋来的时候,陆江他们信守诺言,吃过饭已经走了。
安和很听乔曦的话,闻言当即赞成。
宋书有些尴尬地挠挠鬓角:“我没有说你怀。但是这样去终归难受,不如去找郎中瞧瞧?”
不仅把自己当人看,还愿意冒着风险带自己,安和从小,见过太多把婢当玩意儿使唤、利用和舍弃的主,只有乔曦不一样。
宋书担忧地喃喃:“你这样,和我前几个月刚刚怀害喜的时候真像。”
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说,即便自己能怀,难一次就能中?贺炤这么能耐?
翌日清晨。
安和忽然想到什么:“对了,我觉得那个陆大人和宋书之间,似乎有一些误会。”
乔曦不赞成:“不是说了吗,之后我就不是你主了,我们是朋友。”
说完话,乔曦回到了自己的屋歇息。
他本以为陆江就是个王八负心汉,难不成背后还有隐?
他反应太大,吓了宋书一。
安和想了想,:“他们给我疗伤的时候,以为我昏过去了,所以谈话没有避开我。”
乔曦在吃早饭的时候又吐了一次。吐过后,他嘴苍白,角红红,看起来相当可怜。
多思无益,最终乔曦决定事不宜迟,当即就去看郎中。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
听闻此言,乔曦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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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羞愧:“是、是我修了几辈的福气,才能遇见公您这样的好主。”
“我听见他们提起陆大人与知州女儿的亲事。段大人问陆大人拒绝了亲事之后打算如何与知州代。陆大人说这事儿本就是知州不厚,非要传谣言来婚,自己没什么好代的。”
“咱们别手了,即便有误会也要他们两人说清楚才行。而且现在宋书是双的人,半疏忽不得。陆江那边乌七八糟的事,叫他自己先理好再说。”
乔曦猛地变了脸,连忙否认:“不可能,我上没有你说的痣,我不会怀的。”
自己不可能怀的,全都找过了,没有粉的痣。